闷闷的声音忽然从被子里传出来:“贺琚,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贺琚眼睛一瞬间亮起来:“哥哥,你愿意理我啦。”
贺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眉眼,冷白的肤色,纤细的脚踝,看起来脆弱又可口。
“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他这时候已经彻底不觉得会有人来救自己了。
贺衍满身低气压,因为长时间不说话,声音还有些干涩:“你把我绑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哥哥忘记啦,我之前和哥哥说过的呀。”贺琚疑惑地歪了下头,“我喜欢哥哥啊。”
贺琚眉眼弯弯,声音甜腻:“非常非常喜欢哥哥哦。”
贺衍气得浑身发抖:“有必要再说这些狗屁不通的谎话吗。”
烦闷压抑暴躁各种混杂的情绪压在胸口,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我又不想待在淮新,你干什么都和我无关。”
贺衍眼底的怒火越燃越烈,太阳穴那处,青蓝色的血管在苍白皮肤下突突跳动:“如果不是你把我关在这里,我早就离开了。”
哥哥,原来早就想离开我了啊。
贺琚唇角咧开的笑意变大,墨色在眸中汹涌地翻滚,视线如有实质般舔舐过对方每一寸的肌肤。
“晚饭凉了就不好吃了,哥哥。”
门再次被关上了。
贺衍盯着门口的袋子,忽然失去了吃饭的欲望。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
饥饿的肠胃发出悲鸣。
他没必要为了贺琚,跟自己过不去。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饭已经凉了。
贺衍没有加热,只是机械性地往自己嘴里送。他的手腕忽然颤了一下,油渍溅了一身。
又要洗澡了。
贺衍面无表情地擦掉指尖的油点。
浴室里水汽氤氲,贺衍站在花洒下,他闭着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紧绷的脊背。
他随手抓起沐浴球,漫不经心地擦过刚才溅上油渍的地方。
沐浴球掠过腰际。
贺衍全身忽然僵硬了。
仅仅是泡沫与皮肤的短暂接触,他就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艹……”他低头看着自己,喉结滚动。
他之前有这么敏感吗?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胸膛上蜿蜒而下。
呼吸变得粗重湿热。
沐浴球还挂在手腕上,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像某种无言的嘲讽。
贺衍蹙着眉,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试图回想上次自|渎是什么时候。
他平常对这方面的欲望并不强,但并不是没有。
近些天虽然心情不好,但晚上睡得还算踏实,早上也和以前一样,在固定的时间段醒来。
他一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或许是禁|欲太久了?
监控里画面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头,水声盖住了喘|息。
贺琚的喉结急促地滚动,指节无意识屈伸着。
他的上衣的下摆被顶出危险的弧度,贺琚的瞳孔扩张到极致,黑得瘆人。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ⅰ????????€?n?2????????????????м?则?为?山?寨?佔?点
今天是最后一次的药了,快要收网了。
晚上九点,天已经黑透了。
三公里外的夜空中,一架低空飞行的直升机舱门突然打开。
岑靳的脚步很快,动作利落得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