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他就是自己不注意,生病还泡这么热的浴池,而且警官先生,我们刚刚只是劝架,没有动手的。”被当成嫌疑人留下来的切瓜大叔也顺着毛利小五郎的话往下说,生怕警方以打架斗殴的理由把他抓起来。
“我动手了,他这人死了活,嗷呜!”望泽承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赶来的哥哥当头暴击。
“警官先生,不好意思,我家弟弟还小,乱说话,其他人可以作证,我弟弟应该只是生气打了他的脸,没有把他往水里按。”望泽承文刚从医院过来,只大概了解到灰沼竭的死因好像是窒息,所以他赶紧周围的目击者求证。
“对,没错,而且承武还被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架着双臂拉开了,没怎么打到人。”古月言伸手指向安室透,让他也出来证实一下。
“是的,我是在稍后一点的时间把人从里面架出来了。”由于位置的问题,他们这边先上的是最靠近混战现场的毛利小五郎,结果他一过去就被扯掉了浴巾,最后还是安室透冲进去把望泽承武拖出来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不关承武的事情。”一旁的古月言连连点头,希望警方不要把望泽承武带走。
“不用你假好心,你个只会造谣的胆小鬼。”对于古月言的维护,望泽承武十分不屑,他撇过头去,看都不想看到古月言。
当初灰沼竭行凶的时候,望泽承武就在家门外,他亲眼看到灰沼竭满身是血的从自己家跑出来。
而灰沼竭逃跑的方向,会经过古月言的家门口,当时望泽承武追过去的时候,还撞到了古月言身上。
可到达警局后,古月言却支支吾吾的说他什么都没见到,肯定是望泽承武看错了。
望泽承武极力的想证明自己的话,但由于没有证据,加上他是个孩子,警方并没有采纳望泽承武的供词。
事后,被无罪释放的灰沼竭不断上门骚扰望泽太太,他非常狡猾,就坐在家门口,一遍又一遍和望泽太太示爱,如果望泽太太出来,他就会对她动手动脚。
警方来过几次,但因为望泽太太没有受到实际伤害,灰沼竭又没有私闯民宅,所以就只是口
头教育几句就走了。
为了母亲的安全,望泽承文和望泽承武就让望泽太太呆在家里,不要出来,不用管灰沼竭,等他们回来把人打跑就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五天,父亲头七都还没过,母亲就要被人这样骚扰,望泽承武真的快崩溃了。
再一次将在灵堂外示爱的灰沼竭打跑,望泽承武看着隔壁探出头的古月言,痛骂他胆小鬼,明明是目击者却撒谎没看到。
而此时,灰沼竭也并未走远,他回过头,阴恻恻的看了眼古月言后,又被望泽承武砸了一个扫把才走。
从那天开始,街道里就传起了望泽太太和灰沼竭联手杀害望泽先生的谣言,而这个谣言的源头,正是被灰沼竭那一眼吓到,企图转移视线的古月言。
望泽太太本就遭受巨大的打击,现在还被传是自己联合他人害死心爱的丈夫,她太过痛苦,所以选择上吊自尽。
虽说望泽太太被正好回家的望泽承文救下,没有生命危险,但望泽承武还是恨死传谣言的古月言了,除了灰沼竭以外,他最恨的就是这个胆小怕事、满嘴谎话的邻居。
“承武,你先回去照顾母亲,其他事我来处理。”温柔的摸摸弟弟的脑袋,本身就是律师的望泽承文准备代替他和警察回去录口供,反正弟弟年纪小,是可以这样操作的,最后签个字就行。
“好吧,妈妈那边确实不能离开人,我这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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