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看望泽承武长得人高马大的,但实际上他才十二岁,是个刚上国中的孩子。
“这……”虽说有人证明不是望泽承武杀的人,但目暮警官还是觉得这么轻易的把人放走有点不妥,但米花市对未成年的保护做得非常到位,再加上望泽承文这个监护人愿意跟着回警局,目暮警官也不好说什么。
“我们都警官先生回去,那孩子是去医院照顾母亲,不会跑的。”刚刚被望泽承武骂的古月言见目暮警官好像不太想放人,赶紧出声表示自己会好好配合警方的调查。
“啊嘞嘞,古月先生,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此时,一直在现场到处转悠收集证据的江户川柯南开始卖萌,他抓着古月言的右手,眸色微沉的看着上面的血迹和痕迹。
这好像是齿痕?
“啊,这可能是刚刚拉架的时候被人咬的吧。”抽回被江户川柯南拉住的右手,古月言一副才注意到自己受伤的模样。
“目暮警官,刚刚的尸检报告里,好像有说灰沼竭的牙齿上沾着血迹?”在高木警官汇报信息的时候,安室透就在他的身边看着,所以清晰的记得报告中有这一点。
“是吗?古月先生,请问你如何解释这一点?”拿过高木警官手里的平板,目暮警官在确认消息属实后,转头询问古月言。
“就是在劝架的时候被咬的嘛,警官先生你看,这咬得不是很严重。如果是我捂死他,他又能咬到我的话,牙印绝对不止这么浅。”古月言抬手向目暮警官展示自己手上的痕迹,确实是个堪堪咬破皮的状态。
“嗯,的确是这样。”目暮警官想了想,古月言说的好像没有什么毛病。
而一旁的江户川柯南抬头和安室透对视一眼,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但古月言那个牙印确实太浅了,要是有人捂住他们的嘴,而他们又还有机会咬到那只手的话,江户川柯南和安室透绝对会咬到那个人放手,或是把那块肉都咬下来为止。
这其中肯定还有他们漏掉的线索,安室透环顾四周,将食指指节抵在唇边,回想着刚刚混战的细节,在他身边站着的江户川柯南同样也陷入了回忆。
“爸爸,你们还要多久才好?”毛利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但始终不见三位男士出来。
“还要再等一会儿。”毛利小五郎走到门口,打开换衣间的门对毛利兰说。
“那你把自己和柯南的脏衣服和浴巾拿出来,我先带回家。”毕竟是男士换衣间,虽然警方已经清场了,但毛利兰还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行,那你先和南小姐一起回去吧。”毛利小五郎转身来到储物柜,拿出自己的脏衣服和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浴巾。
“叔叔,等一下!”
“毛利先生,等一下。”
撇到那块浴巾,江户川柯南和安室透脑袋里灵光一闪,赶紧上前将浴巾抢了过来。
“你们干嘛?”被抢浴巾的毛利小五郎满脸的迷茫,不明白今晚自己的浴巾怎么这么热门,谁都要抢。
“原来是这样。”来回快速的翻看浴巾,在上面找到一抹血迹的安室透和身旁的江户川柯南对视一眼,明白了一切。
是古月言扯下了毛利小五郎的浴巾,然后用这块浴巾捂住了灰沼竭,让他明明在全是水的浴池里窒息,却非溺死。
灰沼竭在这个过程中极力反抗过,他咬向古月言的牙齿,用力到能穿过并不单薄的浴巾,咬破古月言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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