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黎雅学是继大哥黎雅博后最年轻的黎氏掌权人,媒体报道他年少有为,日后成就不可估量。
可只有黎氏内部知道,至今黎氏背后真正的话语权,究竟掌握在谁的手上。
七年过去,黎雅学羽翼渐丰,从少年长成青年,但凡出现在媒体镜头前,所受赞誉不比当年他的父亲和哥哥差,但他本人别说女友,甚至连个花边新闻都没有。
洁身自好的钻石王老五,全港澳单身女性眼中英俊多金的年轻掌权人,黎雅学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方咛,只可惜棋差一步,找了五年也没有找到,最后还是慢了他这个哥哥一步。
到现在黎雅学还是没有死心,频繁秘密出国,最近他更是借着出差的名义去了趟加拿大的蒙特利尔。
“黎董,要阻止吗?”电话里的人说,“我怕再让黎总这么找下去,他迟早会找到您这边来。”
“别拦着他,让他找。”黎雅博说,“有本事他就找到北爱尔兰来,就算他找过来了,我也有办法让他入不了境。”
扶他上位前,他和黎雅学做过最后的约定,他扶他上位,送他继承黎氏,他彻底对方咛死心。
没想到黎雅学最终也还是没有听话,如今在黎氏站稳了脚跟,就开始对他们的约定阳奉阴违。
尤为记得他们之间最后的对话,黎雅学信誓旦旦地说他可以对方咛死心,前提是黎雅博必须给方咛自由。
对于方咛,他们之间有着惊人而冷血的默契,一方得不到,另一方也休想得到。
黎雅博答应了,黎雅学也答应了,但转头他们就同时将这份约定踩得粉碎。
黎雅博冷笑出声。
不愧是他的弟弟,都一样的自私虚伪。
挂断电话后,即使胸有成竹黎雅学不可能斗得过自己,但黎雅学至今对方咛没有死心的事实却还是让黎雅博面色一沉,狠狠将手机往墙上砸去。
黎雅博直接起身,再次去了方咛的房间,他敲她的门,他知道她怕惊醒到其他人,就算不情愿,也一定会给他开门。
敲了几下,方咛果然开门了。
“大晚上的你到底要干——”
她抱怨的话说了一半,被黎雅博堵住了唇。
他推她进门,抬起手杖狠狠将门关上,他将她的手反剪至身后,和之前温柔的吮吸不同,强势的掠夺再次占领了理智,边吻着她,黎雅博边痛快地想,就算黎雅学还没有死心又如何,她在这里,谁也找不到她。
他很清楚她现在的妥协有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当初替她扛下了方成国的死,但她又怎么可能知道,方成国的死,本来就和他有关。
因为不满当初虐待自己的父亲有了幸福的新家庭,方咛一气之下囚禁了自己的父亲,但她还是不够狠心,竟然只是关起来饿他几顿,甚至连他的命都不敢要。
她不敢要,那他就帮她。
他以让弗朗茨继续留在方咛的条件,让弗朗茨解决了她的父亲。
当黎雅博说出解决两字时,他眼中的无所谓与淡漠,实实在在让弗朗茨感到了惊恐,却又不得不从。
黎雅博不在乎任何人,唯一要的就是用所有的手段和筹码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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