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公民注射真正的抗病毒疫苗,而那些底层的、被淘汰的,注射生理盐水,除了看起来像疫苗,实际不起任何作用。
白天,黎又瑜会去工地帮忙干活,跟工人们打成一片,他会按照所学到的经验稍加建议,工程师是个三十来岁的瘦高男人,总让后厨给他额外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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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沿着沙滩一直走,海岛上的沙滩里有多少只海龟都被他摸的一清二楚。
时间在岛上没有实质性证明,黎又瑜觉得他做了很多事,比如,拿椰子坚硬的壳磨成不同形状,小鱼、爱心、月亮;捡来贝壳串成风铃挂在窗前,风吹过来,风铃摇摆,唱起动听的歌谣。
邱景灿偶尔会带着他翻出不知道哪里漂来的漂流瓶,瓶子很多,邱景灿把他们藏在树叶下,他们坐在沙子里闲聊,黎又瑜拿出早上厨房给的两个三明治,递给邱景灿:“吃。”
“我不想吃东西。”
“我听到了肚子的抗议声了,厨房大叔说你早上也没吃,你不饿吗?”
邱景灿接过三明治,大口咬,咬到第三口,干呕几声,黎又瑜看不过去:“吃不下就算了,你这样伤胃。”
“谢谢,我是真的吃不下。”
黎又瑜觉得邱景灿不像个活人,吃东西只吃几口,吃多会吐,好像没有他在意的,吃东西只是为维持最基本的生身机能,“你可能需要心理医生,我陪你去找经理,你应该去看医生。”
“看过。”
“医生怎么说?”
邱景灿抓起沙子,看着沙子从指缝溜走,“医生给我看完他抑郁了,回对岸休养去了。”
黎又瑜不敢继续关于心理医生的话题,转而读着其中一个漂流瓶里的内容,“是写给远方暗恋的人的。”
“暗恋挺可怜的。”邱景灿说。
“还没问你呢,这里数你年龄最小,你怎么会跑这里来?”岛上的工作辛苦,风吹日晒,他们的肩膀永远脱皮、红肿。
“我也不知道。”
大叔给他们端来两颗椰子,“小邱是被海浪卷过来的,我们以为他死了,救上来一看,嘿,还有气儿,他身上就一张写着他名字的卡片,其他什么都没有。”
“嗯,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海里,更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干什么。”
黎又瑜像个哥哥摸邱景灿的头顶,“无论你来自哪里,要去什么地方,总之,你在海里漂了几天都还活着,那一定是你的亲人、你爱的人、爱你的人在替你祈祷,不管怎么样,在人类没有灭亡前,好好活着。”
邱景灿捡起木棍在沙子上画着圈,“是吗?可活着又是为什么呢?”
“就当……为了找到你的来处。”
远处,海面一望无际,沙滩上的三人并排坐在一起,难得的平静。
黎又瑜从大叔口中得知赵禹庭的姑姑曾在石屋住过,为了抗争家族联姻,她藏身海岛,最终妥协的原因,据说是回去救她的初恋,具体情况不得而知,总之,她的抗争以失败告终。
距离补给船送物资的日子还有三天,黎又瑜突然有点迷茫,他不知道上岸后该干些什么。
或许该继续研究他的纳米炸弹。
赵禹庭被各种问题烦扰,议会在拉拢无果后,直接将他踢出局,他们换了新的研究城市,借用江城周家的生物实验室,研发最新的病毒。
深夜,赵禹庭遇到意外之人。
周含微将长发塞进鸭舌帽,黑色冲锋衣领口拉到鼻尖:“做个交易吧,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正好缺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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