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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仍未知道那天秦女士去医院的原因,”乐知年耸耸肩,“否则就能依此设局了。”

刚被领着跳完楼的有鱼,还在腹诽这上楼方式格外长见识:“……”

他旁边,听戏的邰秋旻没有半点紧迫感,自始至终没有开口,充分发挥花瓶本质,正在研究茶包。

江诵想了想,问:“入重症监护室那几个人呢?”

“都醒了,有一个转进了轻症病房,都能下地活动了。”李意扬翻了翻患者资料,找出一例,划到几人中间,“喏,一个小护士,叫余佑宁。”

有鱼认识这名护士,就是他从护士台间背出来的值班人员——当然,他背的时候是拟态还是什么,目前存疑。

说来巧合,这小姑娘和秦珍树的家庭构成以及感情经历有些相似,到如今都是孑然一身。

她母亲抗癌没有成功,病逝后不到两个月,其父郁郁而终,男友不愿共同承担巨额医疗债务,提出了分手。

她作为找了个枣劳务公司派遣人员来到这所医院,又因为还在读书,被公司钻了政策空子,以实习生的档位派发工资。

李意扬受命重点盯着她,认为这是秦珍树新物色的身体,但至今没有察觉一次异常。

“让当时在那层楼的所有人过来开门。”江诵拍板,“特别是这个姓余的护士。”

庾穗不在,没人心细地准备小吃茶点,挤时间赖床卡点上班的乐知年这会儿饥肠辘辘,左翻右翻,好不容易从桌肚里掏出块饼干,将就开啃,边含糊说:“能开就不能走,是这个意思吧?”

“能开的……”宋皎一口咬碎了冰块,“估计就要被杀了。”

有鱼抬了抬眼皮。

“她开玩笑的。”江诵立马接话,笑容灿烂,“我们可是按章程办事。”

这法子死马当活马医,倒真叫他们碰见了这只死耗子——

剥漆木门后不再是看似正常的楼梯房破落屋,而是个寨子,环境与建筑不怎么连贯,细看还挺眼熟。

空气中浮动着一种含腥味的咸湿气,高脚木屋、环湖栈桥、观景台、陈旧的赭红色祈福带……

它们像是沤在了这种气味里,显得很沉。

那是同门制如出一辙的阴冷萧索感,扑面而来。

蒙着眼睛的余佑宁被这若隐若现的味道熏了个仰倒,哆哆嗦嗦,还没问明白开的到底是什么门,就被李意扬以手刀放倒了。

“我看着她,顺带等会通知其他人成员,”她抱着小护士,说,“你们先进吧,注意安全。”

似乎起风了,檐角的风铃偶尔会动一下,但是没有声音。

只听得水植丛间的水轮车还在工作,吱嘎声像个快死的人在拼命喘气。

“那场地震里,它的确塌陷了一部分,45%吧。”乐知年的头发被吹得向后扬起,他本人抓着门框,也在向后躲,看上去有些打退堂鼓,“但这里看着太大了,某些建筑虽然相同,可是……有的完全没有见过,我觉得……”

“你觉得个屁,”江诵给他戴好头盔,面罩和护目镜,推过后背,言简意赅,“进。”

单脚跨过门槛,踩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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