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秒,透过车窗,另一个男人也将此刻车内的画面看得清楚。
傅易沛站在别墅前院门口,面无表情,微偏着头的不耐神态,应该不是刚刚才出来。
车内车外,两人对视了一眼。
成寒先将视线挪开了,调整呼吸,几秒后,傅易沛已经走到车窗边,冷淡而不悦地看向成寒,但没有跟他说话。
而是伸手,落在成寒刚刚拨发丝的位置,修长的手几乎包住林晋慈的半张脸,拇指轻捏她面颊,温柔低声:“宝宝,到家了。”
林晋慈惺忪睁眼,可能因为小睡的梦境里是傅易沛,而醒来的第一刻,看见是梦里的人,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倦而柔的面孔上,长而翘的睫毛扇了两下,忽的,林晋慈越过车窗去,抬起下巴,闭眼吻住傅易沛。
怕她磕到车窗,从她稍有动作开始,傅易沛的手就虚虚护在她脑袋后面,只是没想到,她是要亲他。
香的,软的,带着一丝甜味的吻。
傅易沛眼睫猝不及防地眨了一下,不止眼睫,心跳也漏跳了一拍。
但很快掩饰好悸动不已的情绪,习以为常一般,目光淡淡看
向驾驶座的成寒,手掌笼在林晋慈后脑,存在感极强地轻抚着。
他等林晋慈自己停下,对他说梦话一般软软低语:“这样可以吗?不要老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了。”
傅易沛露出笑容:“我没问,你是不是做梦梦到我了?”接着好心地提醒,“你朋友还在,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先让他回去吧,很晚了。”
至此,林晋慈仿佛才如梦初醒,先望见熟悉的院门,又转过头,迷迷糊糊地看了成寒一眼。
“到家了?你怎么没喊我啊?”
成寒说刚准备喊你,稍停顿,看向车窗外面,“他先喊你了,快回去吧。”
傅易沛拉开车门,扶着林晋慈的胳膊,让她下来,语气自然又亲昵地问林晋慈喝了多少酒,她手里的包,也被傅易沛十分顺手地接过去,好像这样的互动已经在他们之间发生过无数次。
林晋慈下了车,对成寒说:“路上开车小心。”
成寒应了一声。
傅易沛似附和又似提醒,对他说:“小心——”
成寒又应了一声,听到傅易沛揽着林晋慈的肩,对她说:“走吧,有笔账要回家跟你算。”
林晋慈回扭着身体,一边跟成寒挥手,一边问傅易沛:“什么账啊?”
仿似有什么不便点透的深意蕴含其间,傅易沛看着她,表情散漫中又露出些许危险,嘴角又是一抹不费力的笑。
看了一会儿,说:“自己先想想。”
“想什么?”林晋慈问他要提示,“好的还是坏的?”
傅易沛咂摸一下:“可好可坏。”
林晋慈想不出来,也不许傅易沛再卖关子,傅易沛把手机拿出来,点了两下,亮在林晋慈眼前,让她自己看。
林晋慈看了。
是她购买的昂贵床垫到了。
由于傅易沛平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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