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寻到铺排机关的痕迹。
“那怎么办?我去试试?”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宁洛吉刚想点头,季与京先他一步回应了,“你我一起去,相互有个照应。”
从新还能不知道他?
说照应是假,不想让下属孤身犯险才是真。自有了宁东军这支队伍开始,一直如此。
他笑了,“兄弟齐心,可解万难。”
两人施展轻功朝着茶榻而去,一路未见任何阻挠,顺利得让人不敢置信。
来到茶榻旁,从新一把捞起茶榻上的木盒。
霎时间,茶榻从底下被箭矢破开。
一箭动,百箭从四面八方袭来。
密,且速度快得惊人。
季与京和从新若是避慢了,必定会被箭矢冲成筛子。
打掉了一拨,甚至都没来得及喘口气,又一波箭雨袭来。
带出的风,尖锐震耳。
“从将军,小心。”
有数支箭自从新防卫的盲点而来,快得惊人。
宁洛吉和士兵惊叫出声。
千钧一发之际,季与京掠近,挥剑猛烈一击。
从新四周短暂地安静了。
“走。”
从新咬牙往前冲,再未管任何箭矢。
季与京护了一路,到了末处,终是有尖利箭矢刺穿了他的铠甲……
季与京昏昏沉沉。
头疼,身体疼,且虚软无力。周遭吵得很,不停有人急躁地唤“将军”。
他无法回应任何。
只有一句话像是从灵魂深处而来,他不由低喃。
“告诉黛黛,孤云城破,不日将归。”
宁洛吉在霍宅寻了地方,将季与京的意思落纸。正准备找人将报平安的信送回岭东,张祺远从暗处走出。
宁洛吉看向他,眸中满是惊诧。
“张家主为何在霍家?”
又在暗处待了多久?
从昨儿对战开始到现在发生的种种,他全部看在眼里?
他和霍家有旧,为何没有施以援手?
张祺远避而不答。
他走近,问宁洛吉,声音很柔和,“给林二姑娘的信?”
宁洛吉点头:“是,将军怕夫人担心。”
张祺远意味莫名地笑了声,
宁洛吉问他笑甚。
他回说:“我觉得你应该将信的内容换一换。”
宁洛吉:“此话怎讲?”
张祺远:“我收到消息,这镇山河的最后一块舆图可能在林二姑娘手里。”
“季与京的夫人,未来帝后。心若不向着他,后续的麻烦源源不断。你不如借今次机会,试探她一番。若是运气好,最后一张藏宝图将现世。”
“从今往后,偌大浔国,以季与京为尊。”
宁洛吉起了防备心,“这些和张家主有什么关系?”
张祺远:“当年你们宁东军穷困时,整个浔国只有我在帮你们。”
“我和季与京从来不是敌人。他好,我心才安呐。”
宁洛吉不信这话,至少不全信。
但那最后一张藏宝图诱惑力太大了,倘若真的集齐获取惊天财富,这天下,就是将军的掌中物了。再加之当朝帝后不合国运丧失,种种因由叠加,宁洛吉觉得张祺远的建议可行。
后果,他一肩担了便是。
他无惧,哪怕是为此付出性命。
一盏茶的工夫后,有信八百里加急往岭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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