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异地作战的宁东军给拖死。
结果季与京出奇招,孤云城被破,想避都没法避。
如此,便只能和他谈了。
可如今的季与京不愿意谈了,他望向霍延瀚的方向,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我需要讨到什么好?”
“我出岭东,不过是想让你们死。”
宋青梧和霍唯江这种不把人当人的暴戾上位者,天不敢收他来收。
“狙杀我的妻子这笔账,今儿我就来和你算算。”
话落,季与京提剑冲向了霍延瀚,挡在他面前的几名将士再无法退了,冲上去拦他。
“少主,赶快离开。”
霍延瀚犹豫了一瞬,驱马转向,朝着城中而去。
季与京见状,冷而微无的嗤了声,像是在嘲讽霍延瀚的孬怂。
近百名士兵将季与京牢牢困住,不断地朝他挤压。季与京挥剑横扫,疾劲的剑风轰向前方的那些人,后退,根本无从抑制。
季与京趁机飞出了包围圈,将己身速度催发到极致追马而行。
“糟了,季与京的目标是少主。”
“少主小心。”
太乱了,霍延瀚有没听见示警不得而知,但马儿经他驱策,速度是越来越快了。
然而再快,也没快过季与京的步履。
差距渐渐缩减,忽而一瞬,季与京挥剑向马。马儿惊于疼痛,激烈躁动。
霍延瀚竭尽全力控马,末了还是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猛烈的撞击带出了惊心的砰响,尘土汹涌迸开。
“少主。”
周遭的士兵和随从下意识地叫嚷,企图奔向霍延瀚。
只可惜,有些被紧跟着季与京进了城的宁东军拦下,开始新一轮的厮杀。有些,死在了季与京的剑下。
当阻碍全部消失,季与京慢步走到了霍延瀚身旁。
都过了好一会儿,他仍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季与京挥剑,剑尖抵在霍延瀚的脖颈。抵实了,有血液开始往外渗,“镇山河的舆图在哪儿?”
“说清楚了,我饶你一命。”
近距离地接触到死亡,霍延瀚才知原来自己那么怕死。
他几乎没有犹豫地说出了舆图所在的位置,“在……在我父……亲的房内。”
房内有密室。
一句简单的话,霍延瀚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完。
“别……别杀我,求你。”
季与京勾了勾唇,随后撤回了剑。
他不杀他,但裕永那嘴碎的老头子就不一定了。
城门破,局势开始一面倒。
越来越多的宁东军入了城,于城内各处开打。
“平民避退。”
“平民避退。”
“若执意抵抗,就地格杀。”
季与京没再管这些,他径直去了霍宅。这里大量布兵,他被拦在了门外。他的身后,有从新有宁东军智囊宁洛吉有亲手取了霍延瀚首级的裕永,还有一众杀红了眼的宁东军将士。
从新望着孤云城的将士,“三十息内可退,过了,休怪我等我情。”
各为其主罢了,能不杀就不杀。
但他们若执意护着庸主,那便只能死了。
守在霍宅门口的将士闻言,下意识地看向季与京以及裕永老人手中提着的霍延瀚首
级,心中发寒。
同时也知晓,他们这些人根本扛不住季与京的暴击。从前在裕永老人的土楼前,他以一杀百。那百人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差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般大了。
心思开始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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