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能逃得掉的,简直是自己送死。”姜丰泽蹙眉道。
李七巧也冷笑一声,“就凭她想谋害公主这一条,就足以被判斩首了!咱们家有意开恩,让她免了死罪,她竟还这般不知足,没了性命也不冤枉!”
萧兰衣这时也进屋了,“别提了,今天押人的官兵们还多是年轻兵蛋子,这才头一回当差,就见了这般动刀子场面,他们才是真倒霉,估计晚上要做噩梦了。”
王姨娘自寻死路,姜家人说上一阵之后,便将其抛之脑后,准备用午饭了。
等消息传回李府,正在用饭的李清萍,却被吓得连饭碗都端不住。
地上的瓷器碎片刺目,仿佛她的精神防线一般,跟着瓦解不堪了。
“你说什么……姨娘她被杀了!怎么会这样,姜家不是说,肯放她一条生路吗?”
李清萍盯着丫鬟的脸,瞳孔顿时震颤,嘴唇子抖了两下,也跟着没了血色。
丫鬟急忙安抚,“小姐,姨娘是违抗流放,也丢了性命,倒也不关姜家的事。”
可是李清萍捂住胸口,泪眼转了两下,偏往坏处揣测,“这不过是官兵的说辞罢了,事实究竟如何,又有谁看见了?”
当日,在姜家所受的屈辱,就像是一场噩梦,一直在她的心头挥不去。
也让李清萍对姜家的印象,变得很是畏惧。
眼下,王姨娘又在流放途中被杀,让她更是恐惧极了。
她甚至疑心,姜家是有意做戏,饶了王姨娘性命,却又在背后下黑手,命人除掉了她。
“我错了,我当初就不该和姜家作对……”
李清萍几乎快要失声,眼泪也汩汩冒个不停,“这姜家不愧是出身乡野,心量实在是狭隘,姨娘不过是想为我谋一门好婚事,他们就见不得她活命,今日死的是姨娘,那又有谁知道,明日他们会不会对我下手……”
带着对姜家的怨恨和恐惧,李清萍激动站起身,尖叫两声,就又两眼一黑昏死了……
……
当然,这些全都是李清萍的臆想。
事实上,姜家早把此事翻篇,更不屑于再对这小角色动手。
眼下,小胖丫最在意的,就是吴爷爷的方子到底有没有用。
等到下午时,小糯宝又去了趟庄上,想要看看成果。
才刚走到村口,就见胡刀疤他们几兄弟,也一脸焦急地在庄上巡逻。
显然,他们也是在等胡老六的消息。
小糯宝扣上珍珠遮阳帽,在村子里溜溜达达,嘴里还叼了个小草棍儿,趁着等待期间,取出一些供品来,给庄子上补补货。
想着也有些日子,她没有整理供品了。
眼下,那些米面、菜果,都攒得要冒尖尖了。
小胖丫挨家挨户走着,走到哪里就小手一挥,往谁家院子里送一些。
这里面有不少,还是南省那边才有的新鲜瓜果呢,小糯宝脑补到大伙傍晚回家,看到这些好吃的,得有多么欣喜快乐,她就忍不住弯起眼睛。
整个庄上走上一圈,最后走到村长和老李头院子时,小胖丫更是挑了些软烂好咬的瓜果投喂。
然而还未等她弄完呢,这会子,就见吴大夫灰头土脸跑出来,头发还炸得跟雷震子一样,嘴里大喊着。
“成了,成了!”
“哈哈,老天垂怜啊,可算让我又成功了一次!”
什么?
闻声,小胖丫急忙扭头,就见吴爷爷浑身都被汗湿透了,裤子上差点就要透出屁股形,正在庄上癫狂地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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