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怎么不早看大夫!”
胡刀疤愧疚极了,又急忙问,“神医,那我这个弟弟可还有救?”
吴大夫不由板下了脸,瞪他道,“这时知道情同手足了?那早前他胡来的时候,怎么不规劝一下?但凡他洁身自好一些,也不至于年纪轻轻就病入膏肓,这花柳病到了后期,就是药石难医,只能等死知道吗!”
一听这话,胡刀疤浑身僵住,如同置身冰窟般绝望。
不过,小胖丫眨了眨大眼睛,以她对吴爷爷医术的了解,总觉得还能有点转机。
于是她走上前,小声小气问道,“吴爷爷,他这个病当真没一点办法了吗?”
吴大夫犹豫一下,才叹口气道,“此病到了后期,伤及肺腑,当真是神仙也治不了的绝症啊。”
“只是……”
他顿了顿,似是又想到什么,“只是吴爷爷年轻时,在塞外碰见过同样病重的一个男人,那时吴爷爷年轻气盛,觉得人能胜天,结果歪打正着,还真把那人救过来了。”
小糯宝猛的睁大眼。
“那吴爷爷,你还记得当时的药方吗,可以在胡老六身上也试试啊!”
大夫的本职是治病救人,但凡能正常施药,吴大夫哪里会见死不救呢。
他脸色有些为难道,“可是……可是当时有一味药引子,兴许就是它在药汤起了关键,可那药引如今已是禁物……而且我也就治过那一个人,所以也不能确定,到底是那药方当真好用,还是我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什么药引子?”小糯宝忙问道。
吴大夫又叹口气。
犹豫再三,他才肯道,“就是先前那祸害人的玩意儿,罂粟膏子!”
罂粟虽能害人,但其实,最初被人发现时,是用于治疗病痛的。
只是,京中明确有禁令,但凡购买或藏有罂粟膏者,一律是要入大狱的。
胡刀疤一听,眸底生出希望的火苗,握着拳头上前求道,“还请吴大夫试一试吧!”
“至于那罂粟膏,我可以想法子去弄,所受罪名也算我一个人的,只要有半分救老六的希望,让我入狱哪怕是流放,我都愿意承担!”胡刀疤满脸坚定。
看出他们兄弟情深,吴大夫也颇为感慨。
不过,那罂粟先前引出诸多祸事,而且他也不能确定,这回再用从前那方子,到底还能不能治好人。
所以吴大夫没有急着答应,而是等着看小糯宝的意思。
小糯宝垂眸沉思一下。
很快,就见她扬起粉淡淡的嘴角,抬头看向胡刀疤。
“京中凡有和罂粟沾上关系的,皆为律法不容,这是我爹爹定下的铁律!”
胡刀疤以为她是不同意,不由有些绝望,心也坠入了井底。
“不过!”
忽然,小糯宝又话锋一转,小脸鼓起来道,“不过,设禁令的初衷,是为了保护百姓,不受罂粟祸害!但如果此物能拿来治病救人,又有何不可?万物皆有两面性,我们也不能因噎废食!”
说罢,她这就挥挥小手,掏出公主令牌。
“从今日起,若有医者可将罂粟用于入药,只为救人,只需向官府登记,得特赦令一张,就可以使用此物。”
“吴爷爷,咱们在云城收缴的罂粟膏,还有很多,你这就拿来一块,先给胡老六入药用吧。”小糯宝转过头,语气果决。
闻言,胡刀疤眸色大喜,带着几分惊讶和感激。
“多谢公主宽大,我们兄弟无以为报,但这几条贱命,以后任您差遣,上天入地也绝无二话!”
胡刀疤单膝跪在地上,脸上的长疤也因激动,而泛着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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