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那本书的单薄纸页哗哗翻动。
“你只是太累了,又要开店,又要帮助这些人,还得抽空照顾唐克斯,麻瓜们管这叫什么来着?”
“免疫力低下。”罗米说,“这和花粉过敏不冲突,而且我——”
乔治走进来,和一个三十岁上下,穿得像季度业绩不佳的房产中介的男人一起,用一种相当愉悦的语气谈论着魁地奇球员,在说到一名叫芬巴·奎格利的球员时,他们一齐大笑起来。
“看啊。”罗米轻轻地对弗雷德说,“你的三胞胎兄弟来了。”
“随你怎么说,斯莱特林,但你得承认,格兰芬多就是有和陌生人很快熟络起来的天赋。
弗雷德曲起指节敲了敲她的肩膀,用另一个魁地奇笑话加入了他们的谈话,罗米推开了弗雷德伸向桌面的手。
“这是新水杯,我买来收藏的,你用那只。”她冲塑料杯扬了扬下巴,在弗雷德不解的眼神里解释道,“你们没统计过吗,迄今为止一共打碎了我多少杯子?”
“你什么时候有收集杯子的爱好了?”弗雷德问。
“一直有。”罗米说,“比我站在这儿的时间还要长,所以不短了。”
乔治吹了声口哨,“看来有人感到被忽视喽!”
陌生男巫伸出手,颧骨突出的长脸上浮现出宽容的笑意,“罗杰,年轻女士,你可以叫我罗杰。”
“弗吉尼亚。”罗米扫了一眼书架上按高度排列的书脊,顺口回答道。
“弗吉尼亚什么?”
“勃朗特。”罗米把高度突兀的一本抽出来,打量着封面上的插图,“你是来买书的吗?”
“恐怕不是。”
“那就少说话。”
弗雷德和乔治一唱一和地发出起哄声,罗杰脸上仍带着让她厌烦的探究似的表情,仿佛她是块新奇的魔药原料,罗米让弗雷德和乔治去两条街外的肉食店买一块格洛斯特干酪和伯爵茶茶叶,还没等他们俩的身影消失在街口,她听见罗杰说道:
“我曾供职于哈格里维斯蝾螈商会,当然,是我在被打上血统小偷的标签前。”
“这不奇怪。”她回答,“很多来这儿的人之前都有份体面的工作。”
“我想说的是,我们以前见过。”罗杰说,“在您叔叔组织的一场宴会上,您用了个小咒语放倒了整座香槟塔。”
罗米轻轻地吸了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有太大变化,男巫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反应,又说道:
“令人印象深刻,罗齐尔小姐。”
“大人们都没发现,最后把这归咎于粗心的仆人。”罗米说,“你是来为家养小精灵追责的吗?”
“当然不。”他轻松地说。
罗米突然想起赫敏,如果格兰芬多女巫在这儿,或许能让他认真考虑自己的措辞和语气。
“只是很好奇。”男人说,“很多不愿表明立场的纯血家族都选择离开这里暂避是非,为什么你会……”
“留在伦敦?”
“留在伦敦。”他说,“据我所知,罗齐尔的家族史与黑魔法还有食死徒渊源颇深。”
“你想为我写一部传记吗?”
“只是好奇。”男巫重申。
罗米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罗杰微微俯下身,她清了清嗓子,用很庄重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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