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准儿她本来就很了不起呢?”罗米说。
“反过来想,无能的母亲算是母亲吗?”
卢平将手搭在唐克斯肩膀上,“有些结论不必须要反推来证明。”
“那做母亲的标准是什么,什么样的人不能做母亲?”小天狼星想到了什么,笑了笑,“首选答案是沃尔布加。”
“乌姆里奇算一个。”罗米说,“严格来说,她什么都不该做,她应该活在神奇动物保护课的课本附页里。”
“太刻薄了吧。”唐克斯说,“我同意。”
“还有一个,对所有人都适用——”罗米举起手,“不想做母亲的人不能做!”
“没人给你加分。”小天狼星不太客气地说,“这是个钻空子的答案。”
罗米瞪了他一眼,还想说点什么,门口的风铃突然响了,听声音,来人推门时用了不小的力气,紧接着是混乱的脚步声和笑声,弗雷德和乔治从两排黑褐色的书架间箭矢似地跑进来,红发像两簇火光。
“你们怎么也来了?”罗米问。
弗雷德匆匆低头亲了她一下,把怀里抱着的大家伙放在罗米旁边,她坐着的桌面上,罗米从桌子上跳下来给它让位,顺便拿起拖把,边擦地上的泥印边听他们聊天。
“就是我们让大家来的。”乔治笑嘻嘻地说,伸手敲了敲他们带来的——罗米看清了那是什么——一台收音机。
“波特瞭望站,这个名字怎么样?”弗雷德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弄了个电台,设置些收听的门槛,猜对了密码就能用收音机听。”
“用这个。”乔治敲了敲收音机的外壳,“更多人能从这儿收听到哈利和凤凰社的消息。免得总有人觉得哈利死了。”
“我们可以告诉大家他就睡在神秘人床底下。”弗雷德轻松地说。
唐克斯吹了声口哨表示赞赏。
“它呢——”小天狼星指着他们俩带来的另一样东西,一个无线电台装置,“它怎么用?来教教我。”
卢平凑近了些,“放在我们的公寓里怎么样?”
“有好几个,这个先放书店的阁楼上。”弗雷德说,“每次播报都换个地方。”
他蹲下转动机器上面的旋钮,和乔治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给小天狼星和卢平演示那些按钮的具体用途,长长了的额发垂下来遮住眼睛,让他侧脸的鼻梁和下巴线条看上去有些冷峻,罗米也凑了过去,但弗雷德的讲解她确实一个字也没听,直到弗雷德的声音突然停下,他也看了过来,她才发现自己靠着拖把杆,盯着他垂下来的头发看了半天。
他们俩一言不发地对视了一会儿,直到其他人也感觉到不对,纷纷停下了交谈,茫然地看着他们。
“有什么问题吗?”罗米问弗雷德,她终于迟钝地感到一阵不自在。
弗雷德伸手推她的脸,这下罗米看到的是正前方的报时钟,机械小鸟突然弹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啼鸣。
罗米不服气地把脸转回来紧盯着他。
“梅林!”弗雷德低声说,他摸了摸鼻子,又转了转手腕,好像他的关节在刚才都被人换成新的了,“我去楼上装电台,乔治,和他们讨论一下第一期的密码,还有,还有每个人的代号——”
他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脚步跺得木楼梯咚咚直响。
“他怎么回事?”罗米一头雾水。
乔治的手还按在收音机的旋钮上,他诧异地看了罗米一眼,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们的弗莱迪害羞啦!”他用二楼也能听见的声音说,“罗米一直盯着他看,把他看得害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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