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好吧,如果要我说,解决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别想那么多,哦,稍等——”
微波炉叮的一声,德米提雅把热好的炖菜从里面拿了出来,昨晚的剩饭散发出浓郁的香料味,罗米从里面插了块土豆,听见德米提雅继续说道:
“别管他们之前做过什么,有几个孩子或者情人,会不会说第二门语言,还有离开英国之后要靠什么养家糊口,这些都没必要关心,在我看来,你最应该关心的是如何保护好你的店,当然了,还有你的小命——”
她把食指按在罗米嘴唇上。
“还没说完——天,我可以说吗,你嘴唇真软……最重要的是,别去思考这一切的成因。”
“因为我的脑子是个摆设?”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得太多只会徒增烦恼。”
罗米愣了愣,“该死的神秘人。”她说道。
“我同意。”德米提雅耸了耸肩,“他糟透了,不管是做领袖还是做老板。”
“你都知道还加入他们?”
罗米在突如其来的沉默里清醒过来,自欺欺人地离开餐桌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德米提雅背对着她,左手搭着桌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黑魔标记是不完整的,伏地魔在小克劳奇死后几天就彻底放弃了对她试探性的召唤,可能对他来说,多一个少一个并不重要,两只精美的茶盏摔碎了会让主人痛心,但不会妨碍主人再购入更多新的,而德米提雅看起来也和麻瓜没什么两样,以惊人的速度学会了这些家用电器的用法之后,她甚至加入了威廉姆斯小姐的读书俱乐部。
“我父亲……认为朗费罗的家族中应该有食死徒,或许就和韦斯莱家认为他们的孩子理所应当进入格兰芬多差不多。”等她坐下后,德米提雅说道,“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食死徒的身份和经历被一些极端的纯血统看作是隐秘的结盟条件,朗费罗一直因为水手的过去和摇摆的立场为人不齿,而我父亲视那些古老纯血家族的生活方式为正统,现在有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
罗米迅速地,将你为什么不反抗这类愚蠢反问咽了回去,但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该说些什么,约瑟夫,罗米很久不曾想起约瑟夫,他确实冷淡,也对她缺乏关注,但命令她加入某个极端的团伙?那和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同样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你没法想象,对吧。”德米提雅轻松地说,“你爸去世的很早,你妈妈又在国外,而约瑟夫,作为监护人实在称不上称职……不管怎么说,你还算很幸运。”
“如果你没说前面那一长串,”罗米说,“我会同意你的。”
“罗米,你几乎是自由的,每个选择都是。”
罗米端起碗,把碗底的牛奶一饮而尽。
“算是吧。”她抽了张纸巾擦嘴,“但我也够累的了,比如现在,你还能睡个回笼觉,而我要去给书店开门——”
而当她推开书店的门,看见几个人或站或坐的占据了店中的空地时,至少一上午没有收入的事实化成疲惫又一次朝她涌来。
“在聊什么?”她走过去,加入卢平夫妇和小天狼星。
“玛丽娅。”唐克斯说,“令人印象深刻。”
“她丈夫,叫什么来着,亚当还是麦克?”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意这样,大脚板。”卢平宽容地笑了笑,“是约翰。”
“我几乎在他介绍完自己的时候就忘了他叫什么。“罗米说,“至少在昨天短暂的会面时间里,他还不如一只手提包有用。”
唐克斯和小天狼星怪腔怪调地哄了她两声,卢平做了个手势制止他们。
“母亲总是很伟大的,是吧。”唐克斯感慨。
“很有行动力,有时近乎残忍。”小天狼星说道,“她甚至在穆迪眼皮子底下藏了根魔杖,成为母亲会让人无所不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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