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口型无声地询问。
“就是你想的那样。”弗雷德低声说。
罗米捶了他胳膊一下,“你根本没看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弗雷德说,“卢平教授回来了。”
门外的交谈声越来越低,到最后被两个人同步的走路声取代,弗雷德指了指门口,“等他们俩进了卧室,”他用气声说,“我们就溜出去。”
罗米点点头,和他一起等着即将响起的关门声,一道突兀的光线从细窄的门缝里挤了进来,正好照在她脸上,罗米下意识伸手去挡,就在这时,次卧的门吱呀一声,客厅明亮的暖黄色光线倾斜进来,金子似的在地板上流淌。
卢平和唐克斯就站在门外。
几天不见,卢平的头发似乎更白了,旅行斗篷上也布满灰尘的印痕,整个人像是笼罩在灰蒙蒙的烟雾中,罗米吸了吸鼻子,隐约闻到了陈酒的气味,但唐克斯金黄色的头发和室内的灯光映亮了他的脸,没让那些伤疤进一步强调旅人的风尘仆仆,总的来说,罗米想,他看起来还不错。
“早上好,教授。”弗雷德拉着她站了起来,轻车熟路地打了个招呼,似乎是习惯了在凌晨偶遇霍格沃茨的(前)教授。
“早上好。”罗米不大情愿地说。
“你为什么在这儿?”卢平严厉地问弗雷德。
弗雷德和罗米同时一愣。
唐克斯嘴巴里发出憋笑的气流声,卢平用手肘轻轻碰了她一下,女傲罗响亮地清了清嗓子,用更加严厉的语调说道:
“我是不是说过,不许把男孩带到家里过夜?”
“你们俩喝多了吧。”罗米说。
“别转移话题,年轻女士!”卢平大声说,“三周禁闭,作为你蔑视门禁时间的惩罚,回卧室把短裙换下来!至于你,臭小子,滚出我的房子——”
弗雷德戳了戳她,“罗米?”
“你们俩烦透了!”罗米紧跟着嚷嚷起来,但还是忍不住要笑,她拉着弗雷德往门口走,“我已经成年了,你们不能决定我穿什么衣服,又和谁约会!”
“除非你再也不回来吃饭!”唐克斯说,“只要你还住在这儿,就得听我们俩的话,离那个该死的红头发远点,现在!罗米!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下周的家务活你必须和我一起干!”
“想都别想!我受够了!我要搬出去!现在就搬!”
罗米叫道,砰地一声摔上了门,脸因为呼吸急促涨得通红,“我表现得怎么样?”她紧紧抓着弗雷德的手,“说真的,我没和监护人因为男孩问题吵过架,会不会太过了?”
“很不错。”弗雷德笑着说,“我都紧张起来了。”
“想和你妹妹约会的男孩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吗?”她好奇地问,“发飙的亚瑟?很难想象出来。”
“这个嘛。”弗雷德拉长声音,“首先,金妮比你谨慎得多——”
罗米笑了笑,迈下一级台阶。
“其次,”弗雷德说,“父母和父母之间也有很大的区别。”
她回头看向停在上一级台阶的弗雷德,格兰芬多脸上带着那副标志性的坏小子式的笑脸,低头看着她。
罗米警觉地眯起眼睛。
“你要说什么?”
“你知道你妈妈和我单独聊了什么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