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会。”弗雷德替她回答,从外套口袋里抽出信封,“这里面的钱够你交一年租金了,楼下和对面书店的加在一起。”
“收下吧,罗米。”乔治说,“还记得五年级时你帮我们买的原料吗,我们俩都知道那是笔不小的花销,还有后来你和弗雷德的赌局,当时你一分钱没要,我们又需要钱盘店面——所有这些钱算是你的初始股份了。”
“你真应该看看自己今年的收益,老板。”弗雷德抖了抖信封。
“听起来不错。”罗米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接了过来,“谢谢——你们俩为什么松了口气,这是个恶作剧新信封吗……”
“或许他们只是以为你不会轻易接受。”小天狼星说。
“为什么不?”罗米接过卢平递过来的软垫坐在地上,靠着弗雷德的腿,满意地弹了弹支票,“我应得的。”
弗雷德笑出了声。
罗米向后仰起脸,发现弗雷德看上去既喜悦又意外。
“别皱眉头,只是刚才你让我想到我们刚开始说话的时候。”他看起来竟然有些怀念,“——什么好事落在自己头上都觉得再正常不过的得意样。”
乔治哈了一声。
“怎么都是同一副表情?”罗米大吃一惊,“你们对我的第一印象都是这样吗?”
“有点傻气的聪明。”唐克斯说。
“但还不至于讨厌。”小天狼星耸了耸肩,“但我似乎也没什么资格评价你。”
他和卢平相视一笑。
罗米求助地看向卢平。
“鉴于你当时的成绩足够好,”前教授微笑,“我不作评价。”
“从我入学第一年起,露易丝和克里……我的朋友们就告诉我,我们富有,漂亮,如果和弗林特相比,人人都称得上聪明——”弗雷德和乔治的笑声里,罗米无所谓地摊手,“他们说,没什么好东西是我不该得到的……梅林!这真的有点傻,为什么不早说?”
“我觉得很可爱。”弗雷德说,被罗米瞪了一眼。
乔治咳嗽了一声,听起来像在说虚伪。
“好吧,我说过的啊。”弗雷德踢了弟弟一脚,低头看向罗米,“有时我会叫你公主,那是讽刺,你以为是什么?”
罗米一愣。
“我以为那是爱称。”她说,小天狼星犬吠似的笑声冒了个头,在卢平的注视下憋了回去,“就像有时我叫你小南唔——”
弗雷德弯下腰捂住罗米的嘴。
“带公主去厨房帮我们泡点茶,行吗兄弟?”乔治麻木地说。
“谢啦,小南瓜。”
唐克斯对着罗米和弗雷德推推搡搡往厨房走去的背影道谢,听见她的声音,高个子在门口猛地绊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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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水壶在煤气灶上发出尖锐的蜂鸣,罗米低头拆着小天狼星新买来的茶包,支使弗雷德去把放在高处橱柜里的糖块取下来,余光中弗雷德挪了两下步子,又停下来。
“为什么让我去?”弗雷德问。
“太高了。”罗米茫然地抬头看他,“我够不到。”
左边袖口一松,红发青年的手指灵活地探了进去,抽出罗米藏在袖子里的柏木魔杖,方糖块在飞来咒的驱使下撞开柜门,木板门开回扇动的吱呀声中,弗雷德把糖递给罗米。
“我们是巫师,罗米。”
弗雷德得意地靠近了一步,习惯了麻瓜生活的女巫扶住灶台的边缘,下意识向后仰了仰上半身,但没有后退,绿眼睛在弥漫的水汽中和他对视,明亮得不可思议,但睫毛浓密漆黑,如同羊皮纸上晕开的墨水痕迹,弗雷德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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