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送给婚礼上最漂亮的女孩。”
浅绿色的洋桔梗盛开在他们相抵的手心。
“顺便。”格兰芬多眨了眨眼睛,“祝贺你梦想成真,小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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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和唐克斯抱起双臂,心事重重地并肩站在卧室的床尾,凝望着床头本该悬挂结婚照片的墙壁。
“现在想想,我的决定或许不是很成熟。”卢平沉重地说。
“莱姆斯,我爱你。”唐克斯赞同地点了点头,“但我们或许有些太草率了。”
“那就别把我在婚礼上哭鼻子的照片挂在你们新房的卧室!”小天狼星没好气地说,紧盯着床头上方穿着礼服长袍流眼泪的自己,背景里的新人笑得模糊变形,“还有你,我恨你男朋友。”
戴着洗碗手套的罗米把床头柜上的相框和旧书一股脑扫进垃圾袋里。
“随便你。”罗米耸了耸肩,“我爱我男朋友。”
弗雷德和乔治正在挂窗帘,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难得地露出了完全不同的表情。
“对我们的房东友善点。”唐克斯说。
“对你的堂舅友善点。”小天狼星回敬。
“挂在客厅怎么样?”卢平灵光乍现。
“好主意!”他妻子回答道。
唐克斯挥动魔杖,照片从墙上飞进客厅,撞在门框上咚地一声响,卢平对此视若无睹,新婚夫妇以一种跟着诱饵烤肉出动的小狗姿态离开了卧室前往客厅。
小天狼星的哭脸照最终被安置在靠近厨房的墙壁上,方便客人进门时能一眼看见。
“说真的,罗米。”唐克斯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分给大家,“我说有个忙需要你帮的时候,你为什么会以为我要逃婚?”
罗米想了想,“因为在婚礼上,而且你是新娘?”
“那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帆布鞋和一整套便装——枪又是哪儿来的?”弗雷德心有余悸地问。
“我说过了,我的包里有如果关于逃婚的第二计划。”罗米忽略了弗雷德第二个问题,“不止这些,还有以防万一的扳手和钳子,一些金币和现钞——”
“但如果是莱姆斯临阵脱逃,你却只准备把他药倒,然后用木板和绳子把他支起来完成仪式?”小天狼星问道。
“什么?”卢平说。
“是不是庆幸一切顺利,教授?”乔治咧嘴一笑。
“男女有别嘛。”罗米说,“知道你们只是需要一间偶尔用来歇脚过夜的隐蔽廉价公寓真是让我松了口气,毕竟这里——”她跺了跺脚,把翘边的地板踩下去,“我楼上正好有间空房,但有一点,这儿隔音不好,你们最好小点声。”
弗雷德挨着乔治和小天狼星在沙发上坐下,和乔治吃惊地对视了一眼,突然伸手捂住了脸。
“我说的是走路。”罗米说。
“抱歉!”弗雷德恍然大悟地说,“我是男人。”
唐克斯挑了挑眉。
“他生性龌龊。”乔治说。
“得了吧!”弗雷德翻了个白眼。
“你收的房租会不会太少了?”唐克斯问,“就我对麻瓜世界的了解,这一周的租金大概只够去楼下快餐店吃顿早餐。”
“罗米?”卢平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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