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
流畅的乐声打断了弗雷德的话。
泰德显然是没来得及和未来的女婿分享他的决斗战绩,因为他正挽着新娘的手臂缓缓走下楼梯,唐克斯穿着款式复古的白色塔夫绸长裙,头发是明媚的粉红色,雪白的花环连着垂到腰际的头纱,并不多的宾客们——几乎都是凤凰社成员——欢呼起来。
金斯莱手中的提琴变了欢快的小调。
“金斯莱到底还有多少才艺……哦,老天。”弗雷德凑到罗米耳边说到一半,无奈地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认真的吗,唐克斯夫人都还没哭呢。”
罗米吸着鼻子,刚要开口说话,后脑勺突然被打了一下——路过第二排的新娘默默收回手,温柔地注视着尽头的卢平,仿佛刚才敏捷地照着罗米后脑勺来了一下的不是她。
酒馆里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
“女士们先生们。”小天狼星清了清嗓子,握起站在他两边的卢平和唐克斯的手,流利地背出一长串深沉古朴的证婚人主持词。
“我还是觉得让小天狼星来证婚有些冒险……”罗米低声对弗雷德说,“为什么不叫穆迪来,他就坐在那儿——”
“看上去随时都会踹别人一脚。”乔治坐在弗雷德的另一边,把脑袋凑过来说。
“这倒是。”罗米缩了缩脖子。
弗雷德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扶正罗米的肩膀。
新郎新娘正吃惊地看着哭出声的证婚人。
“你带没带——”
罗米拍着弗雷德的胳膊,弗雷德不知道从哪儿摸出照相机,快门声噼啪地响了起来。
“我爱你。”罗米松了口气。
穆迪突然站了起来,木腿咚咚地敲着地板,老傲罗一把推开小天狼星,抓起新人的手时力气大得把两人同时弄了个趔趄,他清了清嗓子——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穆迪说道。
“别掐我。”弗雷德咬着牙握住罗米的手,“这不是幻觉。”
“……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穆迪粗声粗气地说,“莱姆斯·约翰·卢平,你愿意娶尼法朵拉……”
罗米握着弗雷德的小臂,不止她一个,似乎在场的人都被老疯眼这一长串流畅但语气硬邦邦的致辞震惊了,金斯莱也忘了奏乐,湛蓝的魔眼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女傲罗的脸上,伤疤似乎也被明艳的粉发软化了,和谐地在脸上分布。
“……我宣布,你们结为终身伴侣。”穆迪最后道。
金色的粉末,银色的星星还有缤纷的鲜花从他头上倾泻而下,绚烂的雨落在证婚人和新婚夫妇的身上,弗雷德和乔治咬住欢呼,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有些担心满头金星的老疯眼会拿起拐杖挨个敲他们的头。
穆迪在稀疏的头顶抹了一把,对着满手的金粉,在所有人的屏息中露出一个笑容,临时上任的证婚人挥动魔杖,手心里多出一把金色的花束。
“新婚快乐,唐克斯。”老傲罗将它递给后辈,用不太熟练的温和语气说。
唐克斯猛地抱住了他,还不忘一把拉过丈夫,小天狼星的欢呼打破了寂静,他自己也加入了抱抱,弗雷德和乔治站起来鼓掌,金斯莱奏起舞曲,仪式上的椅子自动后退,靠着墙叠成几摞。
“这是什么?”罗米低头看向弗雷德伸过来的手。
“洋桔梗,一种植物。”弗雷德说,“这是它的花朵。”
罗米接过花,另一只手伸进他的正装外套去掐他的腰。
“别——”
弗雷德握住罗米的手,顺势带着她旋进舞池。
“你可以把这当成弗雷德·韦斯莱的陋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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