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适合和人同居,你知道,每月的小麻烦之类的……”罗米听见唐克斯无奈地说,“而且邓布利多去世后他状态一直不太好,可能这就是我爱上一个擅长包揽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的男人要承受的——”
罗米被她这个复杂的长句逗笑了,闭着眼睛翻了个身,闻到弗雷德衣服上清新的皂角味,忍不住凑得更近吸了吸鼻子。
“多和他聊聊。”罗米说,意识昏沉,“你和他说过你的想法吗?”
“呃。”唐克斯说,“我们说的不多,做得比较多。”
弗雷德噗嗤一笑。
“做什么?”
罗米迷迷糊糊地问着,觉得弗雷德的衣服好闻得要命,脸都快贴上去了,可弗雷德扶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往上靠,不知怎么,她感觉弗雷德身体有点僵硬。
“做什么,唐克斯?”
唐克斯也不说话了,这让罗米感到茫然,她又问了一遍,脸枕在弗雷德的腿上,感觉他有点抖。
“话别说一半呀。”他们越沉默罗米越好奇,但困意已经止不住上涌。
“做什么?”
唐克斯一点瞌睡都没了,她坐起来,看看弗雷德又看看枕在他腿上的黑发女巫。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女傲罗用气声问。
弗雷德用自己的夹克把罗米的脑袋也罩了进去,他笑着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腿上的女巫。
“太困了。”他用口型无声地说。
“做什么?”乔治说。
“做什么?”小天狼星说。
弗雷德放下听筒,把罗米从逃避现实的抱枕里提起来。
“你的书商来电话说他因为无证驾驶被扣下了。”他说,“要明天才能进城,今天没法送货——但说真的吗,罗齐尔,盗版书?”
罗米睡了两个小时,期间小天狼星和乔治去吃了个早餐,女傲罗趁机霸占了唯一的床垫,弗雷德和被交警拘住的进货商相谈甚欢,而罗米不得不承受来自大家的嘲笑。
“你以为能做什么?”乔治问,“打魁地奇?”
“别取笑我,我只是太困了。”罗米咬着甘草糖说,“我宣布只有处男才会觉得它好笑。” 网?阯?f?a?b?u?y?e????????w???n????????????.???ō??
店里突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做什么?”小天狼星问。
“不是吧你!”
卢平在第二次诡异的沉默中走进了书店。
“我来给朵拉送早餐。”
狼人提了提手里的牛皮纸袋,烘焙香气弥漫开来,他还穿着罗米在陋居见到他时的旧外套,头发花白,但收拾得很是整洁,脸上带着对明天充满期待的神情。
“月亮脸。”小天狼星眯了眯眼睛,“你胸前的口袋里是玫瑰吗?”
卢平的脸跟着花瓣红了红,没有否认。
“唐克斯还在楼上睡着呢。”罗米指了指天花板,“你先坐,喝点什么?”
“水就行。”卢平把早餐放到桌上,离新地毯远远的,才挨着小天狼星在地毯上坐下,“如果有茶的话——”
罗米默默放下左手的威士忌和右手的啤酒瓶。
“啤酒就好。”卢平配合地说,“你们刚才在说做什么?”
“我去仓库,谁要一起?”罗米说。
“带我一个。”弗雷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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