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连忙跑过马路,推开门时还是被浇了个半湿。
布莱克和肖恩都在店里,让娜一愣。
“今天是星期四吧。”她问。
“公司放了一天假。”肖恩没问什么就接过她手里的清洁剂,“我过来帮忙。”
布莱克扔给她一条大毛巾,让她先去阁楼上擦擦头发,让娜感动地看着老板,老板翻了个白眼。
“你把书弄湿了,傻孩子。”
没过一会儿,她在阁楼上听见砰地一声响,让娜探出脑袋,果然是唐克斯来了,布莱克蹲在一旁整理被她撞倒的书堆。
“你来啦!”让娜不计前嫌地和她打招呼,而唐克斯看到她湿淋淋的豁口刘海后又一次爆笑出声,扬手时打翻了肖恩手里的茶杯。
让娜把毛巾扔给肖恩。
“先别下来。”布莱克踩着木梯爬上阁楼,弯腰进来时顺手带上了门,他脱掉黑色皮衣扔在床垫上,挽着里面衬衫的袖口,“我有话跟你说。”
让娜啊了一声。
“你来这儿也有两个月了。”布莱克说,“有件事我一直想做,考虑到一些因素才推迟到现在,但情况有变,我必须要做……”
艾迪早上的话不合时宜地闯入她脑海,让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能会不太好受。”他继续说道,“你要原谅我。”
让娜把枕头紧抱在胸前,“你别过来!”她大声说,“我不会和你上床的!”
布莱克一愣,“你说什么?”
“涨工资也不行!”
空气凝固了几秒,布莱克猛地蹲下,拍着阁楼单薄的地板大笑,让娜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出了大糗,而布莱克还在拍着地板狂笑。
反正我也没法干了,她绝望地想,把枕头朝布莱克头上砸了过去。
黑发男人一把接住飞过来的枕头,让娜发现他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木棍。
布莱克古怪地说,“我说了,这可能不太好受,等会儿别怪我。”
从布莱克手中细长的木棍中射出的刺眼光束击中了她,让娜向后倒去,后背被柔软的床垫接住,她看见穿着古怪长袍的自己穿过城堡昏暗的长廊,一遍又一遍,更多的记忆涌回脑海,小天狼星伸出手,她回握住,借力起身。
“不是吧,又来?”
“你说什么?”小天狼星问。
“没什么。”罗米摆了摆手,扶着涨痛的头走下阁楼,肖恩和唐克斯紧张地看着她。
“是我。”她说,想接过肖恩递过来的酒杯,才发现手抖得拿不住,肖恩把杯沿递到她嘴边,罗米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滚烫的白兰地暂时麻痹了神经,她倒在沙发上,世界天旋地转。
“我这样多久了?”罗米捂着眼睛问。
“四年半,现在是二零零一年,欢迎你来到新世纪。”唐克斯说,“坏消息是神秘人统治了英国。”
“什么?!”罗米从沙发上弹起来,差点儿栽下沙发,解咒后的副作用还没过去,强烈的晕眩中,肖恩扶了她一把,挨着她坐在沙发扶手上,责备地看了唐克斯一眼。
唐克斯吐了吐舌头。
“他做梦都别想。”
小天狼星走下阁楼,给自己倒了杯酒。
“是三个月。”他说,手撑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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