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10月30日的魔药课上,我在响铃前一秒走进教室,顺手把肿胀药水涂在前门的门把手上,把机会公平地匀给迟到的人。
踩着上课铃来到教室的学生不少,我的同桌盖伦也是其中之一。
“你的解毒剂呢?”我小声问。
盖伦愣住:“下毒的日子是今天吗?我忘记拿了……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我想借他自己调配的解毒剂应急,却被斯内普教授的一句话堵死:
“大家把调配的解毒剂放到课桌上,我下来一一检查,期间若感到任何不适,欢迎服下自己的解毒剂,我会根据实际效果进行实时评估。有一个小提示:中毒的不止一人。”
接下来,斯内普教授手拿记分册,从靠门的课桌逐一审视过去,药瓶里有药水的,他会根据药水的成色和气味打分,药瓶空了的,他会抬头看看药瓶后的人,根据他们的状态打分。那些服用解毒剂后依旧肿胀得像个猪头的学生,他会先不慌不忙地在记分册上写下不合格,再扔给他们一瓶自己预先调配好的解毒剂。
等他走到我们前座亨利跟前时,盖伦的手指已经肿得像水果胡萝卜一般,脸也在一点点变形。
斯内普教授揭开亨利面前药水的瓶盖,用手往鼻下微扇:“香茅的克数多了,浓缩时间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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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脸色白了一瞬,短暂的心理斗争过后,还是决定据理力争:“可是教授,药剂最终的成色没问题,说不定有点效果的。”
“不服?”斯内普打分的笔顿住,嘴角微动,嘲讽的话语蓄势待发,不经意瞥到肿成气球的盖伦,临时改了口,“你的药剂呢?”
盖伦已经说不出话,我在旁边替他作答:“忘记带了,教授。”
斯内普教授点点头,指着亨利的药剂:“给他喝了。”
我看看亨利的药,又看看盖伦:“不太好吧?”
有点医学常识的都知道,比喝错药更可怕的是喝到假药。喝错药还能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亨利那瓶假药味道不对,制作手法也有问题,谁知道在熬制的过程中会产生什么奇怪的衍生物。
斯内普教授没说话,蔑了我一眼。
我只好硬着头皮给盖伦灌下药剂。
效果相当显著,很快盖伦就从一只氢气球肿成一只热气球,并伴随徐徐上升的倾向。
教室里看热闹的人乱成一锅粥,斯内普教授不慌不忙地吩咐我:“把你的药剂给他灌下去。”
我连忙踩着桌子够着盖伦的嘴给他灌下药剂。过了一会儿,盖伦缩小了一点,但依旧肿得惊人。
斯内普教授看了眼此刻已静如鹌鹑的亨利,从兜里翻出一支药剂递给我:“给他服下。”
我接过,有些迟疑:“恐怕不够吧?”
“当然不够,但够他缩小到走楼梯不卡住的尺寸。”斯内普嫌弃地说,“这个肿胀程度太浪费药剂,你带他去医疗室交给庞弗雷夫人治疗。”
他这个神情,让我当场梦回在圣芒戈实习的时候,主管治疗师拿小白鼠做完实验交给我善后的情形。
好吧,习惯了。
我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盖伦从魔药教室搬到医疗室。以他的肿胀程度,庞弗雷夫人不得不把两张床拼到一起才勉强装得下他。她为他检查一番后,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药水:“要在这里过夜,不能参加晚上的欢迎典礼了。”
盖伦听完很失望的样子,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窗外,仿佛能由此洞见霍格沃兹全校师生夹道欢迎的盛景。这份沮丧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昏昏欲睡,紧接着进入梦乡,连用魔咒变大的被子从身上滑了下来也没有察觉,我在他身上叠了一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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