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向上跨了几节台阶,迟疑了一下,坐到我身边:“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我努力振作精神:“没事,只不过刚上完黑魔法防御术课。”
顿了顿,又补充:“夺魂咒。”
纳威的脸跟着我一起变得惨白:“哦,嗯……那挺值得脸色不好的,我是说,任人摆布的滋味是挺不好受的。你想来块巧克力吗?”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出一块巧克力蛙。我伸手去接,他却自顾自剥开糖纸把巧克力蛙塞进自己嘴里,看到我僵在半空的手,才意识到刚刚的询问一般,慌乱地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块巧克力蛙递给我:“不好意思。”
“没事,”我接过,一边拆糖纸,一边问,“你也感到害怕吗?”
“有点,”纳威说完,自我安慰般呓语,“但是他们已经被打败了。”
我停下拆糖纸的动作:“如果没有呢?”
身边的人打了个寒噤,牙关紧闭,肉嘟嘟的脸因为用力而变得圆鼓鼓。天人交战三百回合后,他轻声但坚定地开口:“那也不怕,我们还有邓布利多。”
巧克力蛙挣脱糖纸的束缚,用力一蹬跳到我的膝盖上,露出底下的画片。
白搭银须的老人脱下半月形眼镜向我微笑。
我把画片翻到背后,上面写着:阿不思·邓布利多,现任霍格沃茨校长,被公认为当代最伟大的巫师。
我突然想起和秋在火车上的对话:
-我们如何才能打败信仰?
-用另一种信仰。
第50章 解毒剂与山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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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将于10月30日星期五傍晚六时抵达的消息张贴在布告栏后,我走到哪都能听到大家讨论三强争霸赛的话题。然而对于我来说,10月30日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周五下午的魔药课,你挑一个同学给他下毒。”
斯内普教授告知我的时候正在批改作业,而我在用针尖挑下蜗牛的眼睛。他的话语里带着不容反驳的语气,我只好应下。自他扬言要下毒测试我们配置肿胀药水解药的效果已经过去快一个月,我万万没想到那个下毒的人会是我。
我停下挖眼睛的动作,望着盒子里密密麻麻的眼珠子,心里犯难。
斯内普见我愁容满面的样子,提醒道:“不要想着提前串通好,全班只有你能抵御我的摄神取念,我可以从别人那里看出来。”
这就纯属他想多了。
要知道因为出身的关系,我在拉文克劳的名声并不好,一直秉持“只要不舞到我面前我就当没听到”的原则,也只是因为背地里的嘲讽与谩骂太多,我懒得一一理会。我懒,不代表我没有獠牙,现在犯难也只是在考虑这么多人我要挑谁下口。
好像挑谁,对其他人都不太公平。
思来想去,我问:“我能多毒几个吗?”
斯内普意外地看我一眼,低头继续批改作业:“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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