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钓不上来,因为他们缺一个凌晨五点爬起来替他们把鱼投进湖里的人。
我们把鱼带到厨房,拜托家养小精灵替我们烹饪出一锅辛辣的西班牙湖鲜烩饭。烩饭出炉,也差不多到了霍格沃兹中饭的点,厨房异常忙碌,我们自觉得缩在厨房的角落里,各自拿着一只勺子,头碰头,就着锅,嘶哈嘶哈地闷头把锅里的东西扫荡得一颗辣椒籽都不剩。
再抬起头的时候,望着对方通红的鼻头和肿胀的嘴唇,我们不约而同地笑了。
乔治说:“别人见了,肯定以为我们进行了一场长达五分钟的深吻。”
唇齿间残留的辛辣不断刺激我的味蕾,我有些心猿意马:“要做实吗?”
乔治眼神一亮,明知故问:“什么?”
我微笑不语,以行动作答。
大约五分钟后,乔治吃痛地呜咽了一声,我们喘息着分开。
乔治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你今天好像格外兴奋。”
我整理了一下被揉乱的头发,一本正经的否认:“并没有。”
乔治耸了耸肩:“反正我挺喜欢的。”
他看了眼时间:“走吧,过会儿要上课了,你下午第一节 是黑魔法防御术课?”
我跟在他身后走出厨房:“嗯,内容是抵御夺魂咒。”
他笑了笑:“挺酷的。”
我不解:“哪里酷了?”
他一面拉着我爬上楼梯,一面解释:“你想啊,如果抵御成功了,多有成就感。不成功的话,你就能做一些清醒状态下这辈子都完成不了的动作。我们班的西莫跳了一首四小天鹅。”
我挑了一个我感兴趣的话题问:“穆迪教授让你做什么动作?”
乔治咳了一嗓子,不太自然地回答:“我抵御住了。”
我顺着他的话继续:“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游旱泳。”
“哈哈哈哈哈哈,从你刚刚提及西莫羡慕的口气,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因为动作太过愚蠢才想要抵御的。”
“不是,你下午感受过就知道了。面对夺魂咒,要么用尽全力抵抗,要么坦然承受,你没有精力想别的。”
的确,当夺魂咒落到身上的时候,一切都变得虚无,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有心脏在疯狂跳动。
我听到一个声音在头顶反复回响:“劈叉……劈叉……劈叉……”
玄之又玄,如命运之神的号令。魅惑着你,听话吧,听话就好,只要听话就能获得安宁。
可是,多滑稽啊,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得劈叉?又不是街边耍猴。
最近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偶然与必然,改变与屈从,不可抗拒的因素已经够多,为什么总是服从命运的安排?心里生出一股怒火,我不自觉将这股怒火发泄出来,等回过神,面前飘着几缕青烟,地上洇着一摊水渍。
“对不起,教授。”我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下意识道歉。
“安妮·怀特,”穆迪教授收起魔杖,不带感情地称赞,“不错,很聪明,懂得反击。”
这是他第二次念我的名字,我想我被他记住了。
我硬着头皮挺直脊椎:“多谢夸奖。”
直到从教室走出来,胸腔依旧满涨,它像是被一股气填满,我第一次生出这么强烈的情绪起伏,不知道该称之为勇还是莽。走到楼梯口,这份满涨感才悄然泄去。我后怕得双脚打颤,扶着楼梯扶手一屁股坐到台阶上,暗自懊恼,刚刚这么冲动,不知道会不会生出影响未来的变数。
“安妮?”纳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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