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以为尿床的人是罗恩。”
乔治乐了:“我记得,我当时就觉得她--”
--会是我们几个中最有出息的。
这段话,我听某人一字不差的说过,在魁地奇世界杯的决赛上,金妮所在的球队赢得比赛,她特意绕过观众席俯冲着陆,红发在风中飞扬,如彗星曳尾,震彻云霄的欢呼声一触即发。
我被鼎沸的人声吵醒,某人拿手帕轻轻擦去我嘴角的口水,低声在我耳边讲起这段陈年趣事,作出一字不差的批语。
忆及金妮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我开始有几分相信她会觉得火蜥蜴吞烟火是件有意思的事。
“不太安全吧……”最终,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
“这倒是,”弗雷德想了想,和乔治说,“那就换成巧克力蛙赛跑,安妮刚刚也说了,女孩子比较喜欢巧克力。”
我觉得我刚刚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可以。”乔治想了想,“我们自己找个地方测试费力拔烟火,我对那个还蛮感兴趣的。”
……你们高兴就好。
我实在太困,解毒剂的药劲开始上头,甚至开始觉得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双胞胎只是一场幻觉。
晕晕乎乎和他们告别,晕晕乎乎回寝直奔向床,晕晕乎乎睡了个昏天黑地。
再醒过来,手已经完全好了。
窗外天色暗沉,饭点已过。克里斯汀、丽莎与朱莉的床幔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微弱的光透露出她们的存在。
我和她们无话可说,揉着惺忪的睡眼来到公共休息室。正巧秋从外面回来,手里跨着早上带出去的野餐篮。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跑过去掀开盖在篮上的花布:“还有吃的吗?”
眼前一亮:半截法棍!
秋说:“光吃这个太干了。”
她看了眼篮子里七零八落的食材,问:“不嫌弃的话,给你加个汤?”
于是,我目瞪口呆得看着秋从篮子里拿出半罐午餐肉罐头,一盒番茄罐头,一个生土豆,用公共休息室的壁炉给我整出了一锅罗宋汤。
“食材有限,不太正宗。”秋有些不好意思得说。
我喝了口汤:“不会,味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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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下法棍。
为了散味,秋打开公共休息室的窗子,夏末晚风带着丝丝秋意,徐徐吹进来。
温暖的汤一点点灌溉进饥肠辘辘的肠胃里,浑身都变得暖洋洋的。我拿最后一点法棍在碗底抹了一圈,丢进嘴里,顺便吮了吮指,好奇问秋:“你都不需要补觉吗?”
明明已经睡过一觉,但吃饱喝足后,我又开始犯困。
秋笑了笑:“想做的事情太多,觉得睡觉有些浪费时间。”
我打了个哈欠:“好吧,你好好享受生命,我呢,要继续浪费时间了。”
和秋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她像是上了发条的陀螺,很少有停下来的时候。
比如这周六,好不容易双休,她依旧起了个大早跑去看哈利的魁地奇训练。
玛丽就正常多了,一觉睡到十点,待在公共休息室赶下周一要交的作业。我陷在她旁边的沙发里,膝头摊开的是洛哈特教授的鸿篇巨制《与巨怪同行》。抛除偏见,过滤掉每隔两三句就会出现的镀金式自夸,这本书还挺好看的。
但光是做到第一点就很难,为此,我特意给这本书套上书封,遮住那张过于吸睛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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