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也是,一抽一抽地疼,好像高空踩空那般,令人心慌、令人不安。
心的痛感来得很及时,几乎是自己说完那些话,就感觉到疼了,紧接着眼泪流下来,一滴两滴,越来越多,以至于她需要背过身去,假装继续画画,才能在众人面前遮掩住自己的忧伤。
她用力揉了揉胸口,怎么想都想不通。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不想再听任何人说他不好,说他不配。
他就是全天下最厉害、最有资格受万人仰望的人。
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午后,言婉陪着她从角门出王府,到外头去散心。
“明日是中秋,宫里设宴款待众臣及亲眷,我没个姐妹,孤单得很,你就同我一起去吧。”
言婉拉着宋星糖的手,心里想着,怀王殿下说的‘多带她玩’,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好呀。”
宋星糖最喜欢凑热闹,如今身边有亲近的人带她,她自然乐得同意。
“只是,我……不会惹麻烦吗?”
她来京半个月,自然知道‘礼数’二字的重要。
言婉不以为意,笑道:“不必担心,都有殿下呢。”
宋星糖犹豫着摇头,“不行,我还是要少给他添麻烦,他已经很不容易了。”
言婉缓缓收起笑意,目光里带了点惊,声音不自觉变小,生怕吓着她:“这么担心他呀?”
“嗯,自从听了他小时候的事,我就……”她皱着眉,又捶了一下心口。
说不出来,不说了。
言婉心里有了底,垂眸弯唇笑着,并不点破。
“对了,中秋宴上,鱼鱼也会去吧?”
提起怀王,言婉言辞间恭敬不少,“是,他主持宴席,必定会到。”
“他主持?那皇帝呢?”
“陛下身体欠安,这种场合多半不会出现。”
宋星糖似懂非懂,‘哦’了声,“那皇帝身体真够差的。”
言婉笑了笑,没言语。
当晚宋星糖花了点功夫琢磨自己的异样,想了不到一盏茶时间,无果,放弃。
熄灭烛火后,抱着夜明珠上榻,躲在被窝里研究秘戏图。
一边看,一边发出诡异的笑声。
“嘿嘿,明日就该到我大显身手啦。”
这本图在她废寝忘食、刻苦钻研下,已经快看完了。
后面就不是图了,而是古籍原文,她看得磕磕绊绊,一知半解。
当然,没有沈昭予的帮助,她连图也看得半懂不懂的。
不管了,明日猜着来吧,反正沈昭予根本不好好教她,这事还是得看她的!
书中有云——“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
堂堂怀王殿下,又有命格最贵的批语,如此贵重的人,房欲肯定也远胜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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