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她家姑爷能干出的事来。
这一来一回,关系稍有和缓。
那边宋星糖已经冲马儿伸手,学着沈昭予的样子,将掌心贴到马脖子上。
凌风只原地跺了跺蹄,没有反抗。
她又大着胆子,学着沈昭予的样子,将额头也贴了过去。
凌风往后躲了一下,被宋星糖一把抓住缰绳。
它躲,她追。
它闪,她贴。
可不知是马儿性灵,知道她是谁,还是她身上沾有“主人”的味道,凌风始终没有伤害她。
终于在宋星糖坚持不懈的追击下,凌风认了命,将头伸出去,给她贴。
她背对着众人,将脸藏在阴影里。
只让凌风能感受到,她脸上的那抹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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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照常过,一晃又过去半个月,每一日都很平静。
宋星糖每日照常读书,看马,发呆。
这些天里,只有“赵鱼”离开的第二天,问过青鸾一句:
“能否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青鸾没得到主子的令,不敢说,只能摇头。
那之后宋星糖就再也没提过赵鱼这个人。
她没有表现出很难过,只是较之从前,稍微没有那么开朗活泼。
状态仿佛回到遇到赵鱼之前,被二房欺压得喘不过气的那段日子。
明明才过去没多久,可霜星院的众人皆不适应她的改变。
每个白天,宋星糖都捧着九章算术,艰难地学。
不会的地方,也不好意思去烦扰秦知期,便在一张纸上誊写自己遇到的困难。
写出来,也不知能给谁看,向谁请教,每逢此时,她就合上书,趴在桌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桌上摆着的夜明珠,不知在想谁。
到了夜间该睡觉时,她抱着夜明珠钻进被窝。
青鸾守在外间的暖阁里,宋星糖就把夜明珠放在沈昭予原来躺的位置上,再给夜明珠盖上被子。
烛火熄灭,她伸出小手,蹭到另一个被窝里,一下一下地摸夜明珠。
夜明珠是冷的,光滑的,不会说话的。
不像他,浑身似火炉一般暖,手上带着茧子,她一摸,他的呼吸声就会加重,还会笑着反握住她。
不能再想了。
宋星糖缩回手,翻身向里,蜷成一团,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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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日清晨,杭州刺史府。
李家查抄了一夜,沈昭予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他站在阖府的最高点,眉眼冷淡地注视着底下如蝼蚁般来来往往的人。
江行感受到男人周身的冷意,战战兢兢道:“殿下,三皇子带着陛下的旨意,抢了您的功……”
“无妨,本王本来也没打算亲自善后。”
得罪人的烂摊子谁愿意收?也就沈云琅那个笨蛋当个宝。
江行道:“三皇子以为您早来了杭州,路上紧赶慢赶,就想赶在您前头立功,现在肯定得意坏了。”
谁能想到,受伤的怀王非但没有带伤前行,反而留在越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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