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进去。
院子里几个小丫鬟聚在一起说闲话。
有人暗里对青鸾指指点点,“她竟然也是那位的人……难怪会武呢。”
“她不是说从王府出来的?因为发不起月钱。还有那位江护卫,不是浪迹天涯的侠客吗?”
“都是假的你还真信啦?”有小丫鬟嘀咕道,“人家主仆都是为了公务,才屈居在咱们府上,勉为其难地同咱们共事,你还真拿人家当自己人?”
说了会青鸾,又议论起离开的那位。
沈昭予还在时,将府内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他较秦知期而言铁血手腕、治家严厉,但好在奖惩有度,是个讲理的人,所以底下人就算忌惮害怕他,也对他没什么怨言。
小丫鬟们都是最爱玩爱说的年纪,在沈昭予的“压迫”下憋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人不在,再难抑制爱聊天的本性。
“姑爷竟是个大人物,怪道一举一动皆与咱们平日接触的人不同呢。”
“听说是位小侯爷,身份尊贵,哪是咱们这小地方的人能高攀得起的?”
“高攀……那,那咱们姑娘怎么办啊?”
巧杏叹了声,“他一个皇亲国戚,婚事能自己做主吗?就算和咱们姑娘成了婚,皇帝一个不高兴,还不是说拆散就拆散了?”
众人皆不言语,心里替宋星糖难过。
李嬷嬷拎着扫帚把聚众聊天的小丫鬟都扫走,骂了声:“姑爷不在家,一个个皮都松了!”
她走到廊下,看了青鸾一眼。
从前未发觉,青鸾的站姿如此板正挺拔,跟一根寒冬里傲立的松柏似得。
李嬷嬷摇摇头,进了堂屋。
午膳时,秦知期抽空来看望宋星糖。
如今越州的父母官被秘密押送进京,对外宣称是重病谢客,来访者皆被挡在府外,只一日功夫,越州上下嗅觉敏锐的人都察觉到了不对。
群龙无首,底下皆乱了套,有趁乱跑的,被留守在越州善后的魏吉抓了正着。有四处探听消息,局势未明不敢擅动的。
整个越州城鹤唳风声,连周氏等一众与刺史府有过往来的富商乡绅都安分下来,唯恐暗中的火烧到自己身上。
秦知期也接待了其中的好几家,甚至监当官齐大人也找上了门。
不知那些人是从哪听到的“赵鱼”是朝廷派来的钦差,来查案的。
外头的热闹都被秦知期好好地挡在府门外,没有让风言风语传到宋星糖的耳朵里。
秦知期见到了她,她看上去状态尚可,只是眼尾微微泛红,想来是分别之时哭过的缘故。
秦知期安慰了两句,宋星糖却提出一个请求:
“秦大哥,若你不忙,能否带我去看看凌风?”
沈昭予走时,什么都没带走,包括这一匹已经认主的、她送给他的马。
秦知期带她去了,担忧道:“大小姐,马儿性烈,远远看着就好。”
宋星糖摇摇头,将一众人留在原地,自己毅然决然地走了过去。
凌风原本正在吃草,见人来,头都没抬,继续嚼。
宋星糖就站在旁边,看着它吃。
等到马儿吃完,她才靠近一步。
众人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可谁也不敢出声,生怕惊了马,伤着人。
妙荷原本正在和青鸾冷战,见状也再忍不住凑过去问她,“你主子离开时,有没有留人保护她?”
青鸾面无表情,目光紧盯着宋星糖,手指了指自己。
“你行吗?”
妙荷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
青鸾转过头,对她自信地一挑眉,似乎在说,我强着呢。
妙荷:“……若叫姑娘受伤,绝饶不了你!”
“你放心,她掉一根头发,我家主子都得把我皮剥了。”
妙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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