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小丫鬟也笑道:“他冲上去又如何?他又打不过咱们姑爷。”
“近来也不知是哪的风声,说周氏抢了咱们好几桩生意,我呸!姑爷骂得好,就该狠狠骂!周二少分明与咱们大小姐青梅竹马,还能做出这等事,可见是个没良心的!”
“还是姑爷人好,虽然嘴毒脾气躁,待下人严苛了些,可他是为着咱们府上好的呀,为了大小姐,什么事都肯做,这才是好男人。”
宋星糖听得正起劲,忽然没了声。
而后便听有脚步声朝她这边来。
宋星糖浑身一激灵,忙弓着身往后退,转过身就要跑。
“大小姐。”
她身子一僵,回头,干笑:“秦、秦大哥……”
秦知期无奈笑道:“大小姐做贼呢?”
宋星糖低头看了一眼,她两手握拳缩在胸前,含胸缩头,弯腰弓身,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直起身,放下手,强装镇定:
“秦大哥找我?”
秦知期知她害羞,也不为难她。
“大小姐病还未好,该少出门才是,姑爷吩咐我找大夫来,给大小姐诊脉。”
秦知期让开半个身子,果然见大夫拎着药箱跟在后头。
又要喝苦药了。
宋星糖蔫下去,无精打采往回走。
秦知期沉思片刻,“要不,我给大小姐讲讲,早上姑爷是如何逞威风的?”
宋星糖果然眼睛一亮,又兴奋起来:“好呀好呀!”
秦知期回想起分别时赵鱼的话——
“她若不肯乖乖吃药,你就给她讲故事。”
“故事?”
“嗯,她爱听。”
秦知期摇头失笑,引着人往回走。
“对了,鱼鱼呢?”
“他送周二少出去了。”
“咦?不是说要打起来了?他还能送人出去?啊,鱼鱼果然大度,顾全大局。”
秦知期:“……”
宋星糖回到院子,那边沈昭予送人出去。
周庭柏才踏出大门,便听身后有人叫他。
一回头,竟是秦知许。
他满心烦躁与怒火,控制情绪的本事没有赵鱼那般收放自如、炉火纯青。
脸上带相,压着眉,冷淡道:“何事?”
秦知许心头一酸,忙低下头,支吾半晌,将手中物递了过去。
周庭柏看一眼,没接,“荷包?”
秦知许羞赧道:“嗯,我瞧你身上那个已经磨边了。”
她绣了好些日子,终于完工,好不容易碰到他来。
周庭柏却道:“荷包乃是私密之物,恕我不能收下。”
“为何?”秦知许顿时红了眼眶,盯着他腰间那只手艺粗糙的旧荷包,“早该换了。”
顺着她的视线,周庭柏低头。
腰间挂着的这个,是宋星糖很多年前送给他的。
她从小脑子虽笨,但手还算巧,只不过懒而已。
刚学会绣花时,便给周围的人都绣了荷包,他与她关系好,也得了一只。
那时他们年纪都小,不懂男女大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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