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予感觉两股热气分别直往上下涌去,没喝补汤,胜似喝了。
老实说,宋星糖的许多行为,沈昭予都有一肚子意见。可是他并非好为人师、喜欢有事没事就指手画脚的那类人。
她有需求,他就教她两招。
她不提,那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可她非要折腾他,那就不行了。
夜明珠既已给了人,断没有再拿回的道理,这不是说显得她小气,而是会有损做主子的威严。
当然,她也没什么威严。
可她终究要独当一面,又不能一辈子都跟着他。
她自己的东西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但看她给了又后悔,自己闷闷不乐的,他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沈昭予把这种感觉归结为厌蠢病犯了。
做事全凭一时兴起,不三思而行,那后果不管是甜的还是苦的,她都得吃。
但夜已深,他不想对她说教。
所以只能给她买个新的。
“你乖乖睡觉,等明晚就能摸了。”
“真的?!”
沈昭予把她推开,想躺回去,“真的,快睡——”
“鱼鱼,我好开心!”
沈昭予抬眼,只见她因失而复得,倍感喜悦,于是眼睛瞪得更大,炯炯有神,熠熠发光。
她好像更不困了。
顷刻间,沈昭予悔得肠子都青了。
果不其然,听她兴致勃勃提议道:“鱼鱼,时辰还早,不如我们再复习一下前夜所学吧!”
沈昭予:?
她说完,也不等沈昭予拒绝,她像强盗一样,一把掀开他盖在腰腹上的被子,钻进去。
她还记得不能着凉,将被子抖开,披到自己背上,而后迅速爬到他身上。
沈昭予身上一重,怀中充盈起来。
垂在榻上的手顿时攥皱被褥,他隐忍地别过头,气息紊乱,“宋星糖,你下去!”
“我不嘛。”
宋星糖跨上来,两条腿弯着,岔在他两侧,手臂紧紧缠住他脖子,埋在他颈间猛吸一口气,满足惬意到脚趾都欢快地蜷了蜷。
沈昭予的忍耐有限,他可以偶尔与她逢场作戏。
可他毕竟不是真心实意想给她做夫君,不能每天都在床上伺候她!
幸好她不懂男女之间如何成事,否则她若强逼,他就只能说他不行。
不到万不得已,沈昭予并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说了,这会是他生平第一桩退缩的事,有损他的人格。可不退,有损的就是他的贞洁。
那样的事更不允许!那种事他是一定不会做的!死都不做!
沈昭予克制着将人掀翻的冲动,艰难地从她怀里把胳膊往外抽,既要控制力道不伤着她,又得防备动静太大她会闹。
“糖儿乖,夫君累了,今日先歇息,好不好?我们明夜再温习。”
等明天她忘了最好。
宋星糖下巴抵着他肩膀,扭来扭去,“不行不行,你才说过要刻苦,笨鸟勤飞,一次不行就十次百次,总能学有所成。”
她还想来个十次百次??
她做梦!!
沈昭予不想对她动粗,可她再这么蹭下去,他恐怕要忍不住将她扔出门去。
他一咬牙,用力将人推开。
宋星糖不设防被推一踉跄,她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噗通一声,倒在榻上。
她背后是软乎乎的褥子,前方是梨花木的床架顶。
她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四仰八叉躺着,两
眼发直,一声不吭。
沈昭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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