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觅荷把盛满米粥的碗打碎在了地上,腿上和手全是残留的粥,她呆呆看向地板被摔碎的瓷碗,木楞的表情不知所措。
湛娄拿起毛巾给她擦拭,蹲在她面前仰头审问:“就这么不想吃吗。”
“它自己掉……自己掉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
“真的,自己掉的,我不知道,老公。”
“回房间去。”
湛娄逮住她的头发把人抓回去,他没用太大力气,井觅荷痛叫着一边喊他。
原本今天有外人来,不打算给她用药,可一天不教育井觅荷,她就要犯错。
湛娄把一颗药粒塞进她的下体,井觅荷想去拿,被他扇红了手背,哭闹着跪在床上撒娇,没过多久药效来了,她很快就痒的痛不欲生,捂住下体打滚起来。
湛娄坐在床边把她压在自己腿上,扒了睡裤抽打她屁股,每打一下,淫水都会一波一波的往外溅出来,实在是发情的厉害,挨打都让她痒的足以高潮。
发情身体不受控制,井觅荷不仅痛哭还想求他用力打,穴里骚痒的感觉忍不住夹紧双腿摩擦,求湛娄插进来,插死她。
淫乱的喊叫似乎忘记了这个房子还有第三人的存在,雷行不为所动坐在客厅,如坐针毡。
“别打,别打!爸爸,爸爸好痒,爸爸插死我,母狗好痒求求老公!”
“呜呜救我,救命,救命爸爸!”
屁股挨打青紫,扇烂了皮她都不肯承认自己错了,湛娄恼怒抓起地上拖鞋往她屁股上抽!
硅胶材质的拖鞋抽到弯曲,一直抽到见血,压在他腿上的人挣扎着身子扭曲,大概是痛觉抵过了骚痒,井觅荷哭狠倒吸气认错:“老公对不起,饶了我,爸爸……”
“再问你一遍,碗是不是你打碎的!”
“是,是呜呜呜别打,好痛,好痛!”
“给我在这待着!知道错就老实点,自己挨着!”
丢下发情的她不管不问的离开,井觅荷拼命喊他,她把手伸去下面自己解决,抠到流血也没法像肉棒那样缓解一点症状。
雷行不能在这过多停留了,商量完后他便离开,临走前房间里还断断续续传来女人难耐的喘声。
车子停在镇子外面,徒步半小时才能走出去,这一路走来这种感觉并没缓解多少。
车里还有苍青,这个女人害他受了伤,说什么要一直跟着他来报恩,但从见过他杀人之后,就是又怕又想找个借口脱离。
这次知道他要来中国,说服带上她,估计是为了回来这里。
果不其然,车开了不久她就开始找理由,说想留在这里不和他走了。
雷行把车停在了路边,苍青想开门,车门反锁着。
她看到他把座椅放平,车子在无人经过的小路上停着,雷行说:“不是说要报答我吗,现在有件事,只有你能来解决,解决好了,我就放你走。”
他憨厚时正人君子,谁都看不出会像个屠夫一样杀人不眨眼,向来尊重苍青,从不在意她的越线举动,但唯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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