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填满他过于庞大的身躯,让人畏怯。
湛娄查看了监控,井觅荷本想捧起碗将粥喝下,她没力气拿起沉重的瓷碗,摔在地上时还用手去接了一下,他误会她了,的确不是故意把碗摔在地上。
发情的药效过了,井觅荷满身大汗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指尖还有从自己穴里给挠出来的血。
湛娄擦拭她烫伤的手指,给她屁股上药,井觅荷累的呼吸沉重,鼻翼沁着一层薄汗,瓷白的脸蛋气色红润,唯独唇色惨白。
湛娄吻上去,将唇舔湿,拿着她软弱无骨的手指道歉,也许是愧疚才有了怜悯之心,他第一次看着井觅荷觉得她这么可怜,这世界上还有她的亲人,以后都再也见不到了,只能被他关在这个镇子,抬头看天,就如同井底之蛙。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
“我太爱你了宝贝,不能就这么放你走,说好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谁都不能先离开。”
欲望交织,他浑身污泥在泥潭里和她互相拉扯,哪怕爱意只是昙花一现,湛娄也要好好守护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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