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昭……”
他惊诧的嗓音被她贴紧吃了回去,她一手叩住他的后颈,压在他唇上研磨,另一手不紧不忙地解着覆在腿上的衣料。
毕竟谢昭昭前世接受过专业培训,虽然已经过去许多年,但若是依着记忆中摸索也没有什么难的。
她压住赵瞿,掌心攥着找寻方向。
汤池中不时响起哗啦哗啦水声晃动的声音,赵瞿白如薄瓷的皮肤被染上一层淡淡的红,犹如他眉心那一点朱砂似的,竟是显出几分昳丽妖冶。
垂在她身前凌散的发,在不知不觉中勾缠上了他的眉眼。
谢昭昭费了些功夫才搀着赵瞿寻准所在,她用了些力道缓缓压去,却在最后一刹被赵瞿猛地推开。
他一手扯下覆在眼前的衿带,另一手在水底捞了两下,慌慌张张遮掩住自己,迈着大步逃似的淌出了池子。
赵瞿跑出汤池,便弯腰取了换洗的衣袍披在了肩上:“朕突然想起来……朕,朕还有政务没有处理完,你洗好了就赶快回去睡吧。”
他说罢连忙急匆匆离开了偏殿,犹如被豺狼虎豹追赶的求生者一般,好像再慢一步便会被野兽吞吃掉。
谢昭昭扶着汤池边沿喘了好一会,望着那被打开又“嘭”地一声关紧的殿门有些不解。
赵瞿是怎么回事?
什么政务需要他在这种紧要关头去处理?
他难道是不愿意吗?
第88章 八十八个女主她的私有之物(二更合一……
等谢昭昭回到立政殿内,赵瞿却不见了踪影。
重喜倒还守在殿外,只是一问三不知,似是也不清楚赵瞿的去向。
她怔怔站了好一会儿,见赵瞿迟迟未归,便坐在榻上一边拿着巾布擦头发,一边若有所思地失神。
难不成是她太主动,吓到他了?
还是赵瞿因为先前薛妃的事情留下了心理阴影,于此事上便控制不住地想要闪躲逃避?
她脑海中不断闪回赵瞿落荒而逃的背影,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凝着半敞的殿门外盯了片刻,终是决定不再冒进,多给赵瞿一些时间慢慢适应。
谢昭昭擦干头发,便自顾自扯好了被褥躺在榻上就寝了。
如今已是腊月暮冬,白日里还算有几分暖意残留,一入夜就像是坠进冰窖里,丝丝缕缕的凉意悄然漫卷而来,裹着湿寒沿着毛孔直往骨头缝里钻。
她本就体弱,昏迷初醒又淋了些雨,夜半时只觉得浑身冰冷,蜷在衾被下的手脚冻得发麻。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等醒来时喉咙又干又涩,隐隐牵带出一丝火辣辣的灼意。
赵瞿不知何时回了寝殿,见她醒来,他将她扶起靠在身前,另一手端着药碗:“你染了风寒,这两日要好好休息。”
他看着苦褐色的汤药,只闻见便耸起了
鼻子,眉眼中不掩嫌弃之色:“此药甚苦,若不然你配着蜜饯……”
还未说罢,便见谢昭昭接过药碗,一仰头将那呛鼻子的汤药喝了干净。
赵瞿:“……”
她喝药的模样这般干脆,倒叫人忍不住想起他在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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