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只有耳朵可以止痛?”
“……”他默了默,“应该都可以。”
“那为什么你偏偏喜欢捏我耳朵?”
“你前两日在我昏迷之时一直牵着我的手,是为了止痛?”
“除了触碰可以止痛之外,其他亲密行为是不是可以加快你伤势的愈合速度?”
谢昭昭一口气问出了心中疑惑,却将赵瞿问得喉结一滚,不知该从何处答起了。
他捏她耳朵这事纯属是意外,谁叫她大晚上不好好睡觉,梦游到他寝殿里来,他瞧见她睡得这般香甜,被怪疾缠身痛不欲生的他自是心中不快,便顽劣地拿起木鱼放在她耳边猛敲。
但不管他怎么敲,她竟是无动于衷,凑近她才发现她耳中塞着棉花。赵瞿当时就被气笑了,他一手提剑,另一手去扯她耳朵里的棉花,谁料触碰到她耳廓的瞬间,那折磨了他数日的病痛却瞬间消弭于无形。
那时候他实在太困了,再没有更多心思去试探其他,便捏着她的耳朵进入了梦乡。
这一捏便养成了习惯,至今也没能改过来。
赵瞿可不想让谢昭昭知道他当初差点提剑砍了她的脑袋,他迟疑着思忖起来该如何将此事糊弄过去,正沉默时,听见谢昭昭道了句:“算了,我试一试就知道了。”
说罢,她便骤然凑近上来,赵瞿还未反应过来,唇上已是被温热之物轻轻贴住。
谢昭昭一向学什么都很快,有了先前几次的经验,她动作不再笨拙青涩,反而熟稔地让赵瞿有些招架不住。
她轻咬着他的下唇,似是有她自己独特的节奏,时而啄,时而吮,细微的水啧声在寂静的汤池间显得极为清晰。
待到赵瞿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时,正要伸手叩住她加深这个吻,谢昭昭却向后一退,撤开身子擦了擦嘴:“怎么样?你感觉是捏耳朵管用,还是这样更有效?”
赵瞿:“……”
他沉默着,喉结滚了一圈又一圈,勾得他颈间伤口又痛又痒。
谢昭昭疑惑道:“你怎么不说话?”
“这样……”赵瞿嗓音微哑,“这样更好。”
他与她靠得很近,说话时唇齿间轻吐的气息似是火一般灼热。
谢昭昭却并未注意到赵瞿的变化,她得到肯定的答案不禁沉思起来。
不管是痛觉转移还是她与赵晛和赵瞿之间的羁绊,这些应该都是因为系统的关系。
赵瞿和她被虐待才能恢复生命值恰恰相反,他只要触碰她就可以缓解疼痛,而这个系统从绑定初始便告诉过她,它的使命是将虐文爆改小甜文。
所以既然最终的目标是甜文,系统自然会为了完成任务而制造出更多羁绊——譬如她和赵瞿接触越多越亲密,赵瞿身上的伤势便能恢复的越快。
她本来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去尝试,如今得到赵瞿的反馈便知道她的猜测不错,亲密接触的确可以更大程度上缓解他身体的痛苦。
赵瞿这些日子受了不少伤,原本在罗浮山跌下悬崖时受的伤还未养好,紧接着又被她割伤了脖子和手掌,前两日更是直接在甘露殿替她挡下了烧得焦黑火红的房梁。
如此想一想,他该是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这些伤势大多是与她相干,倘若她能为他做些什么,她自是义不容辞。
谢昭昭思及至此,便将眸光落在了水波晃荡的池面之下。
粼粼亮光似是鱼尾上的鳞片,晃得她有些目眩,她抿了抿湿润的唇,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般,垂着手指便扯向赵瞿的裈裤。
她动作极快,扯得赵瞿猝不及防感觉到哗啦啦的水流,一股脑沿着腰线灌进了两条裤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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