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瞿果然早就醒了!他竟然一直在汤池里装晕!
可他既然醒来了,为什么要装晕?
倘若赵晛昨日不闯进偏殿里,他岂不是要继续装下去,任由她摆弄擦拭股腹沟和大腿根了?
不知怎么,谢昭昭忽然就想起了赵瞿胫衣下模糊的轮廓。
她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自耳根向脸颊两侧漫上绯色,舌尖下莫名分泌出唾液,却仍旧觉得口干舌燥。
谢昭昭羞恼地低下头:“陛下何时学会了唬人?”
赵瞿淡淡道:“跟你学的。”
“……”
谢昭昭又是一阵沉默。
赵瞿擦过双侧肘窝,便一路向上,直将衣袖掀翻至肩上,一手掐着她的手腕向上抬起,另一手捏着打湿的巾布不轻不重贴覆在了她的腋下。
微凉潮湿的触感令她绷紧了身子,赵瞿却慢条斯理地轻轻擦拭,指尖似有若无地碾过她泛红的肌肤,搔得她眉眼僵了僵,咬住了牙关才勉强忍住身体本能的颤栗。
起初赵瞿并未注意到谢昭昭的反应。
他只是很少照顾别人,手上动作才略显笨拙了些。
直到无意间抬眸瞥到她通红的脸颊,赵瞿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道:“你哆嗦什么?觉得冷?还是太热?”
说罢,他攥着谢昭昭腕骨的手臂往回一收,连带着她身体猛地向前晃了晃,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赵瞿俯视着她,眼眸低垂,一手桎梏着她的手腕不肯放开,另一手随手丢开巾布,带着湿润的凉意捻在了她耳垂边。
他不是第一次捻她的耳垂了,但先前赵瞿似是将她当作了可以把玩的玩意儿,与盘在手中的核桃或菩提无异,却从不会用这般意味不明的眸光看着她,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谢昭昭浑身没有力气,尝试着挣扎了两下,见动弹不得,索性便顺势躺倒在了他怀里,摆烂似的闭上了眼。
任由他如何摆弄,她便是咬紧了唇无动于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赵瞿跟她是一样的人。
睚眦必报,小心眼,更是不肯吃亏。
她昨夜在汤池里戏弄过他,他逮到了机会自是要报复回来。
既然如此,谢昭昭何必挣扎,还不如让他发泄个痛快,也省得他一直怀恨在心。
但谢昭昭越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赵瞿便越是生出一股抓心挠肝的无名火。
任羡之不是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吗?
既然人人都会有男女爱恋繁衍的原始欲望,谢昭昭自当也是如此。
但赵瞿见过许多模样的谢昭昭,却唯独没见过她动情的一面。
赵晛定是见过吧?
他们早便在新婚夜圆了房,赵晛将她拥在怀里耳鬓厮磨时,她也是这般无动于衷的模样吗?
赵瞿冷不丁松手,将谢昭昭推搡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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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滚在地上翻了半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赵瞿扔了出去,不由莫名其妙地睁开眼看向他。
赵瞿低头擦拭着自己的手,嗓音不冷不热:“你来找朕到底有什么事?”
谢昭昭手脚并用爬了起来,总算想起了这趟来立政殿的正事。
“陛下还记得橙昭仪吗?”
赵瞿擦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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