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大吉殿暂住前,这殿内空了许久,原本是用来堆放他平日翻阅的古籍名著,现在房间里填满了她的东西。
衣柜里有她的衣裙,桌前摆着妆奁和铜镜,案前摆放着她亲手书写的诗词条幅,还有几幅随手绘制的山水花鸟图。
就连空气里都是她的气息。
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有些微微的涩意,像是药味,但并不不浓烈,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还挺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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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瞿翻开她的衣柜,扯了条衣裙嗅了嗅,正琢磨这是什么味道,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他慌忙关好了衣柜,大步走向床榻,盘着腿拿起木鱼敲了起来,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模样。
“陛下怎么在这?”
谢昭昭疲惫无力的嗓音传来,赵瞿掀起眼皮:“等你。”
“等我?”
谢昭昭愣了一下,还未想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空气里忽然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肠音鸣响。
那声音伴随着些许酸涩的塌陷感,逐渐蔓延到整个腹部,她下意识捂住空荡荡的胃,像是在试图阻止它发出抗议。
但毫无用处,她的肚子依旧在叫。
谢昭昭知道长公主不怀好意,今日宴上便滴水未沾,更没有碰席上的所有食物,生生饿到了现在,已是有六七个时辰没有进食了。
她此刻又累又饿还没有力气,面对紧盯着她的赵瞿只觉得尴尬。
“你饿了?”赵瞿倒没有笑话她,只是随手放下了木鱼,“要不要尝尝朕的手艺。”
谢昭昭有气无力道:“陛下,我不吃人肉。”
赵瞿哼了声:“谁叫你吃人肉了?”
“跟朕走。”
他神情自若地走到她面前,十分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
往日谢昭昭的手总是热的,但今日不知怎么,她五个指尖都透着一股凉意,像是被寒冬腊月的雨霜浸泡过似的。
赵瞿下意识握紧她的手:“方才怎么不让人来找朕?”
谢昭昭大脑宕机了一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赵瞿已经知晓了甘露殿的事情。
可赵瞿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任羡之方才跟赵瞿在一起?
她越想越觉得是,如此说来,倒难怪任羡之来得这样快了。
谢昭昭抬起眸,侧首看他:“陛下会为我做主吗?”
赵瞿乜了她一眼:“废话。”
他哪一次没帮她?
或许是因为赵瞿回话回得太干脆果决,倒叫谢昭昭失了一瞬的神,她抿了抿干涩的唇,轻声道:“陛下总不能一直为我做主。”
赵瞿勾唇笑了:“有什么不能?”
“你想要什么,朕都能给你。”
明明是极有重量的话,落在他嘴里却轻飘飘的,略显漫不经心。
谢昭昭也忍不住笑了。
方才堵在胸口的阴霾好似在这一刻散去,她轻吐出一口气,垂眸望向被赵瞿紧紧握住的手。
她的手虚虚垂着,他骨节明晰的四指叩住了她半个掌侧,拇指便搭在她掌背上,指尖微拢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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