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朕凭什么去找她。”
说罢,赵瞿又冷着脸道:“这么多天了,她为什么不找朕?”
任羡之被问得一怔,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许久未曾见过赵瞿耍性子了,记忆中赵瞿是个杀伐果决的利己主义者,若一件事对赵瞿有利,赵瞿必会不择手段达到目的。
而如今,赵瞿明知触碰谢昭昭便可以缓解头疾,却宁可撞得头破血流都不去寻她,反倒纠结起谢昭昭为什么不来找他,当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任羡之没办法,只能给赵瞿施针,将他满头扎得像是刺猬一样,好歹能让他夜里睡上一两个时辰。 w?a?n?g?阯?F?a?B?u?Y?e?ⅰ??????ω???n?2????????????????
纵使如此,赵瞿还是不满:“你医术越来越差了,这针法施来施去都不如朕摸一摸她的手。”
任羡之:“……”
他忍不住想,那你倒是摸去啊。
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只能憋在心里。
赵瞿在立政殿外磋磨了许久,最终还是扬着头回了自己的寝殿。
他要等谢昭昭来找他。
不多时,赵瞿又召来了任羡之。
“你说她今晚会不会来找朕?”他将今日宴会上的事情讲给任羡之听,忍不住道,“朕毕竟帮了她。”
任羡之不由一阵沉默。
所以赵瞿喊他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帮忙分析太子妃会不会来立政殿?
他只是个大夫,又不是太子妃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会知道太子妃心里在想什么。
许是任羡之沉默的时间太久,赵瞿不耐烦道:“你怎么不说话?任家坞里那么多女人,你难道连女人的心思都看不懂吗?”
任羡之又沉默了。
任家坞里的女人是很多,莺莺燕燕一大群,但那又不是他的女人。
若再不回话,指不定赵瞿还要问出什么离谱的问题。
他斟酌半晌,温声道:“陛下,若不然您去大吉殿等太子妃?”
不等赵瞿脱口而出的拒绝,任羡之便立刻接着道:“不论如何,太子妃是太子殿下入了祖庙的嫡妻,她总不好日日往立政殿跑,那落在旁人口中成什么样子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太子妃受身份所梏总要有所忌惮。但陛下不同,您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不管去哪里都不会有人置喙。”
这下轮到赵瞿沉默了。
任羡之所言有几分道理,从名义上讲,谢昭昭是他的儿媳。
赵瞿或许可以不在意这些世俗身份和伦理纲常,将其视作过眼云烟,但不代表谢昭昭也是这样想的。
而且谢昭昭与赵晛是两情相悦,她与赵瞿走近不过是为他所迫,她心中定是不情愿的,又怎么会来主动找他?
退一步讲,即使谢昭昭是心甘情愿的,可那太子妃的身份只要在一日,他们之间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她不能无所顾忌地来找他,更不便于主动亲近他。
赵瞿越想越烦躁,忍不住沉下一张脸:“你怎么不早说?”
早知如此,他方才在宴席上便将她废了。
“朕现在拟旨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
他说着便要挥笔下旨,任羡之连忙阻拦,叹了声气:“陛下不可,若在这节骨眼上废除了太子妃之位,她不但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还要被送回母族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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