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虽然有悖医学常识。
但这世上是可以有奇迹的。
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死,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的伤维持着一个相对平衡。
只要这个平衡不打破便没事。”
“我的老师,就是你的师祖以前曾经治过一个病人,他患有三种不同的心脏疾病,每一种都很致命。但是这三种心脏疾病却维持着很微妙的平衡,二十几年了,根本没人知道他有心脏问题。
有一次剧烈运动才出了点问题。
后来查出心脏疾病。
是我老师负责治的。
老师他治好了那个病人其中一种心脏疾病,结果对方却在手术成功之后的第二天半夜猝死,三种心脏疾病间的微妙平衡,还是后来解剖的时候才发现。
之后我的老师就一直秉承着这么一个观点,那就是即便有病,只要暂时没表现出来,同时又没威胁到生命的话。
那么可以不必急着治疗。
而是先观察控制。
在人体各方面机构都可以正常运行的情况下,还是能不破坏就不破坏。”
“刚刚那个女知青,我觉得她就是这种情况,所以我不敢随便动手,即便把她留下来,最多也就是住院观察,除非她自己打破平衡,需要急救了,那我才能去急救,不然很容易重蹈覆辙啊!
就是重蹈你师祖的覆辙……”
……
另一边,公社那。
丁水回去后,众人一看她的验伤报告,顿时便赶忙让她先坐到一边歇着。
并且就她的验伤报告正式讨论。
“死刑吧,杀人放火全了,虽然都是未遂,但性质相当恶劣。而且你们看这个验伤报告,那个赵露赵知青,只能说,现在还活着,未来指不定哪天就突然出事,断气死了。这个医生写的还是挺清楚的,能不能活,得看她的运气。
即便能够活下来,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也不好说,总之受到的影响很大。
而且还造成了不小的经济损失。”
办案机构负责人很果断道。
但是知青办的负责人,却有不同意见:“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毕竟现在没一个人死亡,那个赵露赵知青只能说受了重伤,并没有死,至少现在没有死。
就这么定为死刑会不会太草率?”
公社的负责人,也是立刻说道: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可以设法联系一下那个王魏红的父母,把他们叫过来。如果他们愿意赔偿所有知青的损失,把知青院重新修缮好,然后再给那个赵知青大额赔偿,最起码得让人家安心休养一年半载的赔偿。那样可以留王魏红一条命,让她接受劳动改造。”
公社并不是很愿意承担富阳大队那的损失,所以自然得从其他地方找补。
比如让王魏红的父母赔偿。
“你这太痴心妄想了。”
“是啊,要真按你说的来赔偿,一个知青起码得赔一百块钱,另外还得加点票券。即便不用票劵,就一个知青一百块,那几十个知青便是数千块钱了。
再加上给赵知青的补偿,即便不往夸张了要,五六百块钱,总归得要吧。
另外,重新修缮一下知青院。
我估摸着还得两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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