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再次绷起来。
不对,不对。为什么。只是耳朵被咬而已,甚至压根没碰到脖子以下,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开关就像完全被白却掌控了一样?
白却嘴里轻轻含着他毛茸茸的耳尖,并没有用力咬,低眸轻柔抚摸着可怜的狮耳,狮耳和休洛斯一整只虫都像是“臣服”于他一样,休洛斯埋在他肩口,腮帮子鼓起,有些失神。
“你知道这件衣服是你之前买给我的吗?”白却放过他的耳朵,轻轻用下巴蹭着休洛斯的肩膀,“你说过它很方便,还记得吗?”
休洛斯抖了一下,湿漉漉的耳朵也动起来,像是认真地听着他说话。白却喟叹说,“这些你忘记了,真是可惜啊。”
“……”休洛斯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他睁开眼睛,看向白却微红的脸,眸光微动,“如果我变不回去了呢?”
“你也会觉得很可惜?就因为没有那些记忆?”
“……”休洛斯成功让白却停下来思考了一下,“会可惜,不过实在如果没办法的话,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因为现在的休洛斯也会和我有新的记忆,对于我来说,你只要还是你就好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不是吗。”
这个答案让休洛斯侧开脸,扯着唇,却悄悄翘起一个弧度,“不过是记忆罢了,我迟早能拿回来。你就等着吧,不会让你伤心的。”
伤心?刚刚休洛斯认为我在伤心吗。白却讶异地思考了一下,随后看着休洛斯的表情和他精神抖擞的耳朵,默许了他的想法。
他不是很介意这些,如果能让雌君开心,那便随便休洛斯怎么想好了。
两只坐在了酒店的桌子边,休洛斯下意识给白却倒了杯水,白却笑吟吟地看着他:“谢谢雌君。”顺手揪了一下休洛斯的狮子耳朵。
“!”被捏了耳朵尖的休洛斯手指一抖,水不光倒在了地上,一拳一锤,就连桌子都重蹈覆辙,“咔嚓”裂了。
白却&休洛斯:“……”
“休洛斯。”白却说,“你弄坏了虫家的东西,我们要赔钱的。”
“赔赔赔、赔不起了是怎么!”休洛斯耳朵抖了抖,有些心虚地说:“我不过是用了一点力气,而已!”
“嗯。”白却重新倒了两杯水,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反正都已经裂了。”
“你说得轻巧,明明也有你的责任。”休洛斯转过头看着这个“罪魁祸首”。
他耳朵被白却陡然那么一捏,此时一双眼睛凌厉得像狼,却又格外明亮,浸润着水色。从外表看来,白却比他平静得多,只有眼尾挑出一抹淡淡的红。
见他眼神还是这么凶,白却扯了扯他的尾巴:
“休洛斯,笑一个。”
“啊?”休洛斯脸有点黑,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笑一个啊。”白却耸了耸肩,“只是碎了一个桌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不用担心,休洛斯,一个桌子而已,我还是赔得起的。”
被毫不犹豫地戳穿内心真实想法的休洛斯愣了一下:“你不是说过你很穷吗?这里的酒店我知道什么档次,一个桌子是平常虫一年工资,你只有我一只雌虫,是赔不起的。”
“……”白却微妙地顿了顿,“我有外快的。”
“你,外快?”休洛斯上下打量他。
“真的,别不信,我虽然懒,但还是很有责任心的哦。”白却煞有其事道,“为了养家糊口,我可是很努力呢。一张桌子而已,我替你赔就是了。”
休洛斯沉默了半晌,直到机械虫把地上的碎瓷片收拾走,才道:“……你真的不怪我?”
他生活在教廷时,哪怕只是打碎一个花瓶,就要罚跪十几个星时,直到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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