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一声不吭地扭过头。
“怎么不看了。”白却扯了扯他,“不可爱吗?”
“……还,还行。”
休洛斯的狮子耳朵不断地抖动,向四面八方转动着,眼神却直接干脆地定在了白却的兔子耳朵上,不走了。
不得不说……休洛斯眼眸深沉。
很衬他。
休洛斯伸出手直接摸向白却的兔耳朵。
反正他自己也说是我的雄虫,那我摸摸又怎么了?
理直气壮地想着,手指刚刚碰到毛茸茸的兔毛,还没摸够,手臂就被一把抓住。
“休洛斯,你在做什么多余的事呢?”
白却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点细小的水珠,在光下闪烁着。
“趁虫之危,你真是太坏了。”
“那又如何。”
休洛斯有点渴,以他的力气,很轻易就将雄虫单手揽住,另一只手去摸他的耳朵,手里是不断弹动的温热柔韧兔耳,低下眼帘,眼里里面映出白却白里透红、似乎还有几分惊慌的脸。
“你要做什么?”白却夹着嗓音微微惊恐道。
休洛斯突然完全不想去想什么失去记忆、纠结到底有多喜欢这一回事了,他低下头,高挺的鼻尖陷入雄子肩口,狠狠吸了一口白却身上的信息素香味。
——真香。
“我要吃了你。”休洛斯嗓音低沉,明明自己的狮耳已经压低到脑后,显得十分惬意好摸,却毫无自知地说道:“不许动,让我吸。”
白却探出一缕精神丝线,“观察”着休洛斯陶醉于他身上香味的表情,眉头微微皱起,单论外表来说是能让其他虫看到误以为他要咬掉白却肉的凶恶程度。
但只有白却知道,休洛斯浑身都放松下来,手臂松松地环绕着自己,像是一只嗅到猫薄荷的大猫一样蹭着他,手掌虚虚地笼在他的兔耳上,放轻了全身的力气去抚摸那两只耳朵。
我身上有这么好闻吗。
白却思考了下,又很不走心地装作惊讶说道:“休洛斯,你的耳朵好可爱,让我也摸一摸呗。”
休洛斯一朝农民翻身做主虫,埋在白却肩口,随口道:“你摸呗。”
好像很大方似的。
“这么好说话啊。”白却说,“那我可不客气了。”
休洛斯抱着白却动也不想动:“嗯,随便吧。”
不就是宠着雄虫吗,这有什么难的?
反正白却被摸耳朵也没有反应,那让他摸一摸自己的耳朵也肯定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休洛斯还主动把自己头埋低了一点,完整地露出狮耳和一整块后颈。
白却目光暗了暗。他伸出手摸上休洛斯的狮耳,轻声道:“休洛斯。”
休洛斯耳朵上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有些麻麻痒痒的。警惕的狮耳几乎立刻竖立起来。
“休洛斯。”白却垂下纤长的睫毛,他再次用这样犯规的语气唤着休洛斯的名字,似乎这是什么有特殊含义的咒语,念完之后他侧过头,轻轻咬住了休洛斯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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