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侯爷的夫人,自也不要他的钥匙。
只是这钥匙竟系得紧极了,似乎用了某种特殊的系法,她亲自解了半晌,秋霖也过来帮忙,两人居然都没能解开。
“瞧着像个活扣,解起来又是死扣,就扣在姑娘腰上了,这怎么办?”
杜泠静不由想起方才,她不要那陆侯的东西,他却非近到她身前,系在她腰间。
她一默,忽的拿了剪子。
秋霖吓了一跳,“姑娘,到底是侯爷给的钥匙,系着侯府的绦子。”
怎好剪了?
她说去见姑娘越发沉默,但拿起剪子,直将自己腰间的系带剪断开来。
系带剪断,钥匙咣当落下。
姑娘没看一眼,抽身去了书桌旁边。
她翻开旧书稿开始修书,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秋霖已经不敢弄出一点动静——
姑娘最不悦的时候,就是她一言不发开始修书的时候。
这书一修,一直修到了夜幕四合,灯火点亮起来。
秋霖正要进去给姑娘挑灯,恰丫鬟艾叶回来了。
“秋霖姐,姑娘让我打听的永定侯的事情,都打听到了。”
秋霖一喜,而书房里姑娘终于出了声。
“艾叶进来回话。”
“是!”
第14章
“艾叶进来回话。”
房中传出了杜泠静的声音,丫鬟艾叶连忙应声进了门去。
昨日杜泠静就让艾叶在京中打听,陆慎如缘何到二十有五还没娶妻,没想到艾叶还没打听回来,他今日倒是登了门。
杜泠静直接问过去。
这是那位侯爷身上最不寻常的地方,若能探到真实,或许能替她寻到一丝机会。
艾叶回了话。
“回姑娘,京中好奇此事的人相当之多,只要提到永定侯,除了他说他手握重兵、扶持慧王、与文臣分庭抗礼,便也就是此事了。只是奴婢打听了一圈,说辞倒是不一的。”
杜泠静颔首示意她说来。
艾叶道,“说法最多的,是陆侯一直在等人,他们先说他等得是国舅爷家的千金。”
当今皇上生母早逝,为登基之前,国舅和国舅夫人对其颇为照料。待到皇上荣登大宝,便封国舅为信云伯,提任锦衣卫指挥使,又特封国舅夫人为保国夫人。
国舅夫妻育有两子一女,其中这一女是信云伯府唯一的千金,今岁才一十四,翻过年开春才及笄。
以信云伯府的荣宠,陆侯一等再等不为过,更不要说保国夫人恰就姓陆,正就出身永定侯府陆氏,虽然是旁枝,却也算得上陆侯的姑母。
这桩亲事是最被坊间看好的,侯爷一等多年也说得过去了。
今岁就有不少人押宝圣旨赐婚侯爷迎娶国舅千金,明岁开春一过就迎娶。
但圣旨落定,这些赌/徒全在赌坊里血本无归。
艾叶道,“关于侯爷在等国舅千金的说法,散了大半。”
她看了一眼座上的姑娘,“如今说这个的,还不如说侯爷一等多年,其实是在等姑娘的人多。”
杜泠静皱了眉。
“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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