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埋伏。”她打了个停止前进的手势。
林棋冰谨慎地没有去扰动那些蛇鳞,而是调转方向,带同伴们上了楼,来到船长室上面的那一层甲板。她找到了船长室正上方的舱房,和同伴们走了进去,这是一间空舱房。
“墙外走不了了。”沐朗看了眼窗外,指着说:“以船长室窗户为中心,外墙上粘的全是鳞片,柳叶这是防我们玩空中飞人那一手呢。”
看来柳叶也不是傻子,他吃了被林棋冰等人跳窗逃走的教训,真是老谋深算。
林棋冰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她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蹲下身,敲了敲一块地板,说道:“就是这。”
“动静太大了,船长会察觉到吧?”沐朗将钢牙兔崽放在那里。
林棋冰无所谓地回答:“看看暴露度吧,都破80了,他现在已经感应到我们了。虱子多了不痒嘛。”
沐朗觉得很有道理,一戳兔崽的尾巴,黄绒绒的毛团蹦跶了两下,被按在了那处地板上,所幸钢牙兔天性热爱搞破坏,它很快龇着门牙“咔哧咔哧”啃咬起来。
“它叫什么名字?”小棉怜爱万分地看着兔崽。
监工的林棋冰和沐朗面面相觑,谁也没想起来给它取过名字,这么长时间以来,这小兔一直被叫做“兔崽子”、“它”和“小东西”,压根没名。
小棉看向两人的眼神有些谴责,好像他俩是什么不负责的家长。
林棋冰随口一说:“这么会打洞,就叫镐头吧。”
“好耶,钻石镐!”沐朗高兴地说。
被草率定下名字的镐头兔辛勤工作着,追着沐朗的手指头,将地板啃出空隙,扩展成一个直径一米的坑洞。
林棋冰顺着向下看去,只见船长室中黑暗弥漫,一道黑长的影子坐在转椅上,光是上半身就有常人站直那么高。
晖海。
那道黑影抬头看过来,林棋冰忽然感到身上一僵,似乎左胳膊肘都麻木了,凉冰冰的。侯志见她脸色不对,连忙将几根线香凑过来,让松脂苦辛味的香烟阻隔在洞口。
不知是否是线香的作用,林棋冰感觉身上舒服了一点,只是晖海的诡影还是直视着自己。
她选的这个地方很有讲究,洞口正好位于桌台上方,迟一婉把记录的所有回答都抄在记事本上,包括从柳叶手里夺来的那一部分。她将小本子递给林棋冰。
事实上,如果遇到危险。林棋冰只要顺着坑洞,将本子扔在桌上就能立刻完成大清洗任务,但这样也会错失向船长提问的机会。
林棋冰看了同伴们一眼,没有犹豫,单手一撑就跳入洞中,双脚悬在船长室上空。她的出现显然引起了晖海的注意,黑暗中,一种浓重的阴冷向林棋冰飘散过来,她的神经疯狂呐喊,警铃大作。
“啪。”
林棋冰松开天花板,落地的瞬间桌台上多了三样东西,依次是月亮信封、消化了一半的红药片,还有绿光手电筒。
“晖海船长,我来向你提问。”林棋冰说着,将手中的记事本扔在桌台上。
“恭喜主播【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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