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更省水和肥皂,万一也包括内衣内裤……”
“天啊,一想到晖海偶尔回家时发现自己的贴身衣物和母亲妹妹的泡在一个盆里,我都替他感觉天塌了。”迟一婉抽了口气。
“所以对于梅毒和死亡的恐惧,缠绕了他的整个人生。即便他后来体检正常,但永远摆脱不了这样的阴影,于是大量服药来平衡内心的紧张。没看大学同学说过吗,晖海路过一名特殊服务业者后,把皮肤都挠破了。”林棋冰悠悠说道。
“那他还嫖?”侯志无法相信。
沐朗看了他一眼,说道:“猴子哥,人会做一些在死亡边缘反复试探的事情。就像从高楼向下看会有跳下去的冲动,有的人看到火炉也会想象自己被烫伤的画面。”
“他的逻辑是自洽的,去红灯区是潜意识想要对阴影脱敏,事后屠杀娼妓是脱敏失败,挣扎不出对这个职业和疾病的恐惧厌恶。比如一个童年被虐待过的人,长大后容易和会虐待ta的人交往,重复习得这个过程;或者更糟糕,会选择去虐待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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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通常二者择其一,而晖海……显然不是普通人。他一条龙全包了。”
林棋冰点头同意道:“而且他这么做还有另一层目的,无论是客人对娼妓,还是杀手对受害者,都存在一种心理地位上的强势。晖海自小处于弱势一方,这对他的自尊心而言无疑是一种酷刑。当他一拿到和天资智力相匹配的权能,他就会上瘾似的切换到加害者那方,来抹除当年无助的自己,这是一种报复……”
“说起客人,当年那个二百五查恩叔叔,也是晖海母亲和苹果阿姨的客人吗?”迟一婉问道。
“不像,他来得太勤了,和兄妹处得像亲叔叔似的。应该是个拉皮条的。”林棋冰回答。
主播们沉默半晌,良久,系统提示他们第四轮偶数回合的到来,鬼怪问答机制随之开启。
林棋冰站起身,说道:“走吧。我们去会会这位可怜又可恨的船长先生。”
一行人离开了记者李莱的舱房,他们带上了李莱搜集的罪证,以备不时之需。
“要去船长室吗?”侯志问道,他捏着一根深红色线香,松脂和香料气味逸出。
“柳叶和底火很大概率在那附近吧?先确定一下船长在不在。”林棋冰说道。
沐朗对于阻隔视线这件事已经很熟练了,他往林棋冰旁边一凑,像一只好奇的大动物。迟一婉当即挽住小棉的手臂,和她说起话来,侯志也挪了挪步子,隔在中间。
小棉自然知趣,避嫌地转过头去,不朝林棋冰看。
林棋冰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打开外卖app的自助下单页面,跑了几个剧本的地图之后,她已经很富了,骑手积分攒到了小康水平,连续做几次客户定位也是眼都不眨。
“晖海,晟水的哥哥,兰特市脏水巷子娼妓的儿子,铝港市海事大学优秀毕业生,红灯区杀手,明月女神号第三任船长,邪教传播人,死于游轮舞会后的邪教仪式。”
“嚯,多么波澜壮阔的一生。”沐朗啧了下。
她输入了一大串词汇,点击确认,很快弹出一个大大的对钩。
地图上浮现出晖海的黑色头像,和林棋冰的小蓝箭头以折线连接,他正处于船长室正中央。这倒省了林棋冰等人的许多麻烦。
“我猜柳叶和底火在那附近藏着呢,没有这个记事本,他们交不上任务,肯定会蹲咱们。”沐朗说道。
林棋冰站在船长室走廊斜下方的楼梯,看见地上散落着小花瓣似的片状物,仔细一看,竟然是细碎的蛇鳞,其上萦绕着不祥的雾气,在低空中铺设成一张细网,延伸向走廊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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