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冷声道,“你承认你造我和颜京的谣了?”
“什、什么造谣,我可没有造谣。”刘裕广哆嗦着说,“我、我亲眼看到你们两个去开房的。”
“?”师蓬蓬没想到刘裕广还敢睁眼说瞎话,气急之余,又隐隐感觉不太对,道,“你再说一遍。”
刘裕广神色更加惶恐,但还是“呵呵”两声:“你是什么货、货色,你自己心里清楚,要不是靠着勾引颜京,你能拿到猫爪的资源?”
“嘴还这么硬?”师蓬蓬看向小煤球,“看起来你好像不太行啊?”
“不应该啊!”小煤球感觉业务能力受到了怀疑,急得连声辩解,“做了那种梦,正常人一年半载都走不出心理阴影。我看他也不像什么硬汉,梦里都吓得失禁了!”
师蓬蓬:“那他怎么还能坚持造谣?”
“我觉得就是他天生人品不好。”小煤球想了一下,说道,“他的梦里除了我编造的部分,其余也充满了谎言和妄想。”
“他人品是很差没错……”师蓬蓬沉吟,但是刘裕广说谎一向是有目的的,是为了得到好处,更多时候更像是某种被称为“圆滑”的手段。
一个圆滑的人,是绝不会在这种明显对他不利的情况下还坚持嘴贱的,除非……
小煤球在一旁悻悻补刀,“我觉得,说谎已经成了他的生理本能,他就是一个说不了真话的人!”
“嗯?”师蓬蓬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刘裕广是真的“说不了”真话呢?
她掐了道诀,按在刘裕广的脉搏上,少顷,就见他的眼珠里浮现出数道细细的红血丝,灵台处还有淡淡的眚气萦绕。
“入祟之兆。”
师蓬蓬化了一道符,暂时清去他灵台间的眚气,问道:“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
刘裕广脸上明显有些慌张,用力点头,开口说的却是:“没、没有,我身边一切都很好,你不要乱说……”
看样子,他果然很难说出什么实话。
师蓬蓬转而去问旁边的林庆,刘裕广这段时间一直往这间酒吧跑,老板说不定知道一些。
“没什么怪事啊。”林庆说道,“喜事倒是有一庄,他把我们店里最漂亮的一个女客人小兔给追到了。”
说着还感慨,“你是不知道,小兔可是我们店的活广告,多少男客人都是冲着她来的。不过小兔这人吧,空有一张脸,看男人的眼光可不太行,那些有钱的有颜的一个都看不上,就喜欢满嘴花言巧语,整天吹牛逼的,那种男的哪里靠得住,这不隔一阵就换一个男朋友,把自己名声也给搞烂了……”
师蓬蓬心中一动,问道:“你知道她现在哪里吗?”
“她就在酒吧里啊。”林庆道,“刚才我们一块吃完饭回来,我跟小刘要谈公事,她不感兴趣,自己跑外头里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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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蓬蓬一听,暗道一声“不好”,她那顶级鱼饵一样的假男友还在吧台那呢。
她当下顾不得再管刘裕广,一脚把人踢开,快步出了接待室。
接待室的门晃晃悠悠地关上,刘裕广和林庆两人也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互相看看。
“发生什么事了?”林庆有些糊涂,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大梦,但脑袋迷迷糊糊的,一时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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