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别。
“今日我们先做一回夫妻,待走出这间暗室,我便去将那些野男人全杀了。”
姬时语本瞪着一双含笑的猫瞳,看江曜入戏极深,有滋有味。
谁料江曜上前便捉住了她的双脚,褪去鞋袜,她的脚面落地时,沉重的铁链声随之响彻耳畔。
他又去解她的腰带,姬时语登时被吓得慌张,反手去捉他的手。
奈何江曜眼疾手快,大掌揽住两条铁链,他朝下一举,铁链拴住姬时语的手。
哗啦、哗啦,两声作响。
江曜便将姬时语的一双手腕尽数并起,抓高至头顶。
柔软的娇躯扭动着,铁链捶地,不住发出啪嗒声。
而这些无一不在为江曜助兴。
他眸子暗沉,笑意浓郁:“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你不该这般发疯的!冷静点,好不好?”
姬时语的腰肢被迫侧歪,江曜的手便触及她的缎带,一把抽掉。
“你究竟在怕何事?当初先说喜欢我的是你,阿锁,我们是两情相悦啊,我心悦你,喜欢到要疯掉。”
罗裙零落至地,小衣也被褪下。
爱妻在怀,江曜的眼霎时暗色翻涌,他的手指便往下探去。
姬时语想要挣扎,手腕被举高,腰窝朝后凹起。
玉白之上的一点红便被她,亲自送到了江曜的唇边。
他含住了。
姬时语呜咽出声:“你……你的牙齿,夫君,呜呜呜,不要欺负我……”
“阿锁,让我发疯的人是你,这辈子你都得在我身边,安抚我啊。”
红绸被江曜解开,抽离几条丢开在地上,他捧起姬时语的脸,吻上她一张一合的唇。
两人的喘息声在唇齿之间传递,勾着彼此陷入极深的境地。
“还冷吗?”
江曜贴着姬时语的唇瓣问她。
她鼓起唇,离得近便又亲上了他,“不太冷了。”
“那好。”
姬时语压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味是何。
只是她应下后,江曜便兀自捉起她一只脚踝,勾手将她的腿垮上了自己的腰间。
“你别想逃,外头也不会有人救你,今日在这天地之间,你我必将成为夫妻。”
为江曜的突如其来,姬时语瞪大了眼。
便好似两人真化作话本中的公主与少年将军,竹马正厉声质问着公主为何召见朝中几位大人,唯独不肯见他。
他见不得她与旁人的亲密,太过气恼,一怒之下将人以铁链锁于屋中。
姬时语的腰塌陷下去,她仰躺倒入身后柔软的床榻。
手腕被江曜攥住,绷得直直的。
是来的太多,如冬日京城十二月绵密的大雪,重重覆满
天地。
姬时语惶恐的不敢睁眼。
“阿锁,看着我。”
江曜的气息不稳,低沉清冷的嗓音落下时,他不容抗拒地要她睁眼。
她的一双腿还跨在江曜的腰上,她只敢半眯着睁开眼。
眼瞳微转,稍稍抬首,便见江曜偏着头颅,下颌紧绷,薄唇轻喘。
他又问:“你喜欢我,还是外头那些野男人?”
瞧他一副吃了狠味的急切模样,姬时语莫名觉着好笑,她故意不随他意,哼着说。
“我喜欢谁呀?哼,反正不是你!”
这么一遭,江曜霎时阴郁,他猛地拽起姬时语的手臂。
被抓举而高之下,她的后背离开床榻,半直起悬落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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