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住了她的腰。
嘴间火热难耐,江曜反复碾过她唇瓣,单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肢,他只是朝上一推,姬时语身上披着那件狐毛大氅便落了地。
姬时语被冷得打了哆嗦,江曜揽住她腰卷她入了自己胸膛,紧紧贴着。
吻势如翻涌洪水,越发浓烈,两人清醒之下,姬时语头回被亲得晕头转向。
她喘息不得,双手撑在他胸前,无力地推了推。
绵软的手掌触碰了江曜,他捉住了她的手腕,张口伸出了牙齿。
猛兽怎会满足于浅浅的一个吻,玉兰花香宛如沉醉的花蜜,引诱他入更深处的密林。
江曜咬住姬时语柔软的下唇瓣,她吃了痛,得了空隙,胸口不断起伏,她又去推他。
“你这是冒犯我……”
姬时语声色变了调,像娇嗔:“不要,我不能呼气了……”
“那我就冒犯你。”
可下一瞬,这点空子,又被江曜以唇封住。
这种时候,他不想听她开口说话。
只想亲她。
长长一个吻毕,姬时语白玉似的脸已染红透了,泛着娇艳欲滴的艳色,江曜舍不得放过她,又凑过脑袋轻轻啄了啄她的唇。
刚碰触,姬时语便疼得落了下了眼泪,眼眸水灵,她控诉道:“我的嘴破了,你不许再亲我了,好疼呀。”
她推他,无力也要推,嫣红小嘴被咬破了口子,偏江曜还在那处,吮了许久。
又疼又麻,姬时语只觉得她的唇定是红肿了。
江曜愉悦的笑,他握着姬时语的腰,没让小姑娘离了他的怀抱。
她喜欢他,也没有抗拒他的亲吻,还有比这更令人欢喜的吗?
“阿锁,你真好。”
江曜抚摸她微红的耳朵,嘴里还在回味方才花香的甜腻与娇嫩,她允他闯入,他便觉得好的不得了。
姬时语缩着脑袋,像只鹌鹑一般,趴在江曜胸前。
她不懂自己怎么就被亲了。
还是那么凶猛的一个吻。
仿佛要被江曜吃拆入腹。
可是他还说,自己已有了心悦之人。
他——喜欢的是她。
也想娶她。
姬时语喘不过气,心中沉甸甸的,有欢喜、有不舍、有恐慌,还有几分缠绵的依恋。
“哥哥……”
“阿锁,不要抗拒我。”
江曜轻轻道:“你也喜欢我,是吗?”
姬时语被他揽着,不时抚摸腰窝的软肉,她后背密密麻麻的难耐,喉咙间不自觉溢出一声叮咛。
“嗯……”
这回她主动应了。
江曜抱着她的手瞬间收紧,他话音像很饥渴,迫切道:“再让我亲一口。”
不等姬时语应或不应,江曜已捧起她柔软的脸,擒上了她的唇瓣。
听到她应了喜欢他的话,江曜已被满腔欢喜充斥。
没有什么比两情相悦,心意相通来的更为甜腻惹人。
他只想亲她。
姬时语被江曜褫夺着,托抱起了腰肢,浸入了这个吻。
她的唇瓣如同香蜜,引得江曜不住垂涎。
“好,好了。”
姬时语软趴趴窝在江曜怀中,喘气如香兰,一起一伏好似传递至江曜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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