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腌臜之地,岂是阿锁能去的?”
江曜握住她的颈部,像拿捏了她的命脉,边蹙眉说:“你乖些,莫要让我直接禀报给侯爷和夫人。”
姬时语不悦瞪大眼,一双猫瞳是充斥着些许怨怼之意。
这人还拿她爹娘胁迫起她来了。
江曜安抚似的拍拍她,“不要起偷摸出府的念头,你遭过难,我和侯夫人心思同样,不会再让你涉险。”
“你怎么这样?”
“你的脚伤还未好全,要在府上养病。”
“江曜,你莫要太过分啊!总阻我外出,我可真的会恼火的。”
“我说的是实情。”
姬时语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情,偏小姑娘脸蛋太白软,怎么凶样就如同一只柔软小兽似的,毫无威慑之力。
江曜勾唇笑笑,指腹落于她下巴,捏住她的下巴尖,便这么微抬了抬。
姬时语不得不直视少年的一双狐狸眼,他的眼深邃如深渊,她被引得吸了进去。
他一笑,倒显得她方才是在打趣逗他。
可是姬时语是那样认真。
因而她不快地又拍了江曜的手背,不愿再让他抓着。
拍开江曜的手背,少年手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
小姑娘可打的不轻。
江曜觑了一眼被挠红的手背,姬时语便是恶狠狠瞪他,“该,谁让你只会和我对着干。”
“阿锁总想着四处乱跑呢。”
江曜沉吟一声,他看了眼手背的红痕,复而说道:“看来我要在和夫人说说,让她安插些侍卫在你身边。”
姬时语的牙齿都咬住了。
这就又威胁她啊!
她怎么就只打了一巴掌呢?
还是打的太轻。
就该多打几下,他欺负自己,她自然也要还击,以牙还牙,才解她心头的气愤。
姬时语便又是一巴掌拍上江曜的手背,她气鼓鼓道:“对,我打的就是你。”
江曜也不恼,他睨向姬时语白软的手心,再看看自己被拍红的手背。
复而他笑起来,“你打吧,这事没的商量。”
……
就这么隔日,舒氏便亲自领着林大夫来了韶华院。
林大夫为姬时语看伤,小姑娘听着舒氏板着脸教导起来:“阿锁,我听
云让说,你伤未痊愈还想着要出府玩耍?”
姬时语没好气地垂头回:“娘,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真是的,她这不是还没出府呢?
出师未捷身先死,说的可不是就是她。
念头才生起,隔日江曜便告发到了舒氏那儿,姬时语总觉着,这男人是愈发的小心眼了。
“阿锁,你已是及笄了,又不是十岁的孩童,玩心不可太重。在府上养伤便好好休养,总想着跑这儿去跑那儿去的,你脚腕还要不要了?”
这时舒氏还在唠叨,多是一副慈母操碎了心,只是姬时语听的多,耳朵也像起了茧子。
“娘,好了好了,我省的。我这些日子不是老实的很吗?你看我哪里也没去。”
姬时语嘟了嘟嘴:“是哥哥说太多,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不相信你的好闺女呢?”
“云让是比你还是要听话,他是个好孩子,我当然会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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