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这样可就太不顾念姐妹之情了。”
“你今日非要和思芳院过不去啊?”
姬如静笑呵呵:“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带人回府,我身为忠义侯府的人,怎么都该来看一眼。”
“你看便罢了,羞辱我的人算什么?我娘都未说一句不是,二姐,做事不要太过分了。”
一句“我娘都未说不是”姬如静心底的怒火中烧。
她哪里不知道这忠义侯府自来舒氏说了算,就算二房再怎么安分守己,这辈子都翻不过大房。
而姬时语这个舒氏最疼宠的女儿,是此生都要踩在她的头上。
“你说我管不着你?姬时语,你……”
姬如静再耐不住眼底的扭曲,那只手眼看就要伸出来扇人。
姬时语眼瞳瑟缩,她朝后一退,小腿撞到了床榻,这一下脑子就清醒了几分,小手连忙捂住胸口,高呼起来,“哎哟,萍亭,萍柳,我心口好痛,扶我……”
“小姐!”
“快去喊府医!再寻个人找林大夫入府。”
思芳院的丫鬟们纷纷奔走,姬如静那方才抬起的手,捏紧又落了下来,她怒瞪姬时语,眼中的狠毒飞快咽下。
这该死的丫头又嚎着发病,传出去还不得都说是她把姬时语欺负狠了?
姬时语叫着左疼右疼的,靠在萍亭身上佯装假哭了好一阵,又悄咪咪抬眼。
看姬如静还不走,她吸了吸鼻子,指着她就道:“二姐,同你说了这样久的话,我这心口疼的厉害,哎哟哎哟,我不招待你了,你请自便啊。”
姬如静还能说什么?
姬时语就差直说,看见她便发病了,这指桑骂槐的本事愈发见长。
姬如静咬碎一口牙,硬生生憋回去,就连思芳院一刻都不想呆,扭头便离开。
姬时语闷着脑袋在萍亭身上蹭蹭,好容易把哭腔压下,低声问:“走了没?”
“二小姐走了。”
萍亭好想笑,自家姑娘怎么这么可爱。
姬时语骤然不哭了,抬起脑袋瓜子哼哼叉腰,她扫视一圈思芳院的下人们,勒令道:“往后不许我二姐再来思芳院,她来就没安好心,让人养不好病,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齐齐回声。
姬时语又和萍亭道:“快去和那几个丫鬟说,不用寻大夫了,我真怕我娘又操心我。”
萍亭点点头,出屋便去追人。
一大早上就是上蹿下跳,姬如静一走,姬时语便觉着累的不行。
她找了一张梨花木圆椅坐下,舒了一口气。
姬时语哪里不知道二房的没安好心。
大房二房积怨已久,自打老夫人回了老宅,三房跟去陪护,京中便只留下大房二房两房。
如今姬时语之父姬雄武乃是忠义侯,可舒氏膝下却无一子,只有两个女儿。
因此忠义侯世子之位,迟迟没有定夺。
姬时语明白二房打的主意。
二叔父与她父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三叔父却是庶出,尽管二房三房皆有嫡子,然二房所出的嫡子更为正统。
前世姬如静的亲大
哥被册立忠义侯世子,二房想等她父亲百年,让姬云暮继承忠义侯。
可眼下怎么闹,忠义侯府的当家主母都不是二房的傅氏,而是舒氏。
因此姬如静不满,接连恣意寻事。
不过姬时语并不怕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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