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声偷着撇他一眼,又撇一眼。
“怎么了?”
秦渭转过头光明正大地逮捕鬼鬼祟祟的小偷。
两人中间本来隔着半个身位,无论谁来看都是很礼貌,很清白的距离。
被抓包的小偷默默挪了脚步,肩膀挨上秦渭的。
一根手指钻进了秦渭的袖子里,摸摸索索地试探着把自己手掌挤到他的手心里。
酥酥麻麻的电流流窜过指尖。
叶秋声舒了口气,把脖子上的围巾往上拉了拉,小声提醒:“约定。”
说好了每天都要牵一下手的。
拉住了手,最近几天的惶恐被很好地安抚了下来,叶秋声满足了,他很克制礼貌地准备把手抽回来时,却发现抽不动了,他被秦渭抓紧。
他迷茫看过来,秦渭抓着他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还没补上前几天落下的,还有,我的报酬。”
叶秋声:“哦……”
搭在秦渭手背上的指腹摩挲了下,没舍得抽出来。
“声哥!是声哥吗!”
叶秋声一激灵,刷地把手从秦渭口袋里抽出来,瞬间跳出一米远。
迎面跑过来一个女孩子。
叶秋声啊了声,“春玲?”
“是我!”
叶秋声笑笑:“好久不见。”
两人说话时,秦渭就站在旁边听着,简单说了几句,女生就跟两人道别了。
秦渭看着叶秋声没动。
掌心递到叶秋声面前:“还牵吗?”
叶秋声看着伸开到面前的手掌,秦渭的手很很大,手指很长,很粗,骨节也大,他有时会在被对方紧紧扣着的时候,去抚摸侧面那块凸起,让人心里有种安宁踏实的感觉。
这是在外面,做这种事实在是个危险举动。
但是叶秋声又很想握上去。
秦渭耐心地伸着手等他决定。
叶秋声抿唇,幅度很小地上下晃了下脑袋,慎重回答:“要牵。”
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准备要上断头台了。
秦渭轻笑了声,握紧递过来的手。
然而没过几步,又有人来打招呼了,于是叶秋声就又跟蚂蚱一样蹦出了二里地。
秦渭就在一旁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叶秋声装得一本正经跟人聊天,实则被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再在他跟人寒暄完之后,把手递给他。
叶秋声重新握上来的时候,两人对视了眼。
不用看,叶秋声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又惊又怕还很不好意思地红了整张脸。
自己都说不清是被吓的,还是被秦渭看他时,眼里的调侃笑意弄得犯了羞劲。
心情坐了几把过山车,脑袋里的弦蓦然一松,叶秋声偏过头,肩膀颤颤地闷声笑了起来。
他一笑,秦渭也憋不住了,同样别过头笑。
视察完他们家的地,两人踏着夜色回来,想起叶老头这几天总张罗着要吃冰棍,顺路去买了冰棍带回来。
到门口时,秦渭不由自主在那棵大榕树下停下脚步。
一阵风吹来,树叶纷纷扬扬落下。
叶秋声看他没跟上来,回头来找他,看他仰着脑袋,便问:“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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