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审讯过了,她以后也没有开口的机会了。哥们几个爽快过了,再毒哑她的嗓子便是,不两日她就上刑场。”
“她刚才说想要水润润嗓子,解开裤子的神仙玉女水,这就给她送去……”
几个都察院狱卒聊得尽兴,互相看着对方却谁也没胆子打头阵,毕竟那是红极一时、引起廷杖群臣的皇贵妃。推搡了几下,才试探着共同过去打开了牢门。
林静照猛然见那些狱卒松松垮垮的裤腰带,满含恶意的目光,心头警然。
她下意识起身向后退一步,然而后退没用,狭窄的牢室仅仅方寸之间。
“是给我送方才要的水吗?”
她难得保持冷静,主动开口。
“是啊。”其中一胆大的狱卒腆着肚腩,眯眼往这边靠近,双掌搓来搓去,“爷的水也是水啊。”
另外几人将狱门锁住,喝彩吹哨。
林静照不甘愿受辱,行刑在即想清清白白地走——但很快认清了现实,清白二字在这泥泞肮脏之地是不存在的,区别只是多挨些罪和少挨些罪。
她固然可以选择负隅顽抗,可在这无底洞的监牢里,对方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体力差距过于悬殊,两巴掌掴来就能把她打得晕倒,丧失反抗之力。
都察院不比诏狱,没有宫羽罩着。
“贵妃娘娘,让咱也看看您的庐山真面目,您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
狱卒笑嘻嘻,长着黑毛的手要扯她的面罩。
“你们这样做会惹祸上身的。”
林静照捂住面纱,似认命了,荒凉叹息,唇角带着浅淡的笑,一层溢过一层,“你们……看吧,快些,别弄疼我。”
喝彩声更大,为首的狱卒裤子已挂不住裤腰了,“那我可得把你绑起来。”
几个狱卒七手八脚,林静照被绑在十字架上,保持站立姿势,四肢分别用粗重的锁链锁住,眼睛也被蒙住,完完全全死囚的待遇,无半分活动的范围。
“不准喊。”
他们警告她,嘻嘻哈哈地对她赛雪珠颜肆意品评。
林静照被锁住的手暗暗攥紧了拳头,蒙住的眼睛使她不见天日,青筋暴起。转念一想这不疼,起码不会比砍头时更疼,那几个大腹便便中年狱卒的事应该很快,很快便泄了。
对方恶臭的嘴方要嘬上她的颊,猝然“嗖嗖”利器破空之声,响起杀猪般剧烈的哀嚎,为首的狱卒直挺挺地死了过去。
后面几个狱卒也先后中招,头发丝细的银针狠辣劲道地刺在他们脖颈大动脉上,死状极恐怖凄惨,掀起的阴风带得牢室冷飕飕。
宫羽从牢狱的甬道中出现,地面横七竖八的尸体,内心冷笑:圣上同娘娘开玩笑,难道这些奴才当真了吗?
都察院这般放肆,也不怕血洗。
回首做邀请姿势,黑暗中慢慢踱出一玄帽玄袍的男子,头戴低垂的兜帽,颀长的全身皆被遮挡住了,阳光也晒不透的浓重黑暗。
他作何表情不知,在那些尸体面前停了下,可怕恐怖的寒凛蔓延整个牢狱,仅有冷白棱长的手指露在外面。
宫羽哗啦地打开了牢狱门。
黑袍男子走进,充溢着死亡气息的狱室中,仅剩他和林静照二人。
宫羽退出。
林静照被束在十字架上,眼睛也被蒙住了,看不清外界。只隐约感觉有什么变故发生了,或许是更高级的狱卒过来了,氤氲着肃杀之气。
但天下乌鸦一般黑,更高级的狱卒往往意味着更肮脏的欲望,她逃不过去。
太师椅哐啷落地,那名高级狱卒坐下,渊渟岳峙的气势正对向她。
透过朦朦胧胧的遮目布,他处于强大的逆光下,仙气飘飘又森森鬼气。
——也许是比高级狱卒更高级的存在。
林静照颤了下,刻进身体的恐惧比内心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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