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而回到了至冬国来,回到了熟悉的土地上,他们似乎也变得更活跃了一点,所以在他准备喝药的时候,就有灵魂的声音冒出来:
“还是喝药吗?”
“那么队长这个身份呢?不会一直都是瑟雷恩这个身份在接触吧?”
“等等等等——!有些人该不会觉得自己的伪装很巧妙吧?这种区分开两个身份的行为要不了多久绝对会被戳破,不要小看一个商人的眼力啊,我当年就有个很好的兄弟,后来就成了个商人,每次和他一起玩牌,想要出老千都会被抓住。”
“也不能算是伪装吧。”
至于说为什么其他人都会有这样的质疑声,队长略有耳闻但也没很关心、更不至于将这一原因放在心上。
“只是为了一个比较特别的目的而已,算是……尝试?”
实际上,喝药把五百年前的脸换回来,和其他的都没什么关系。
只是:考虑到又有五百年过去,但是愚人众在这些事情上的研究仍然没有多少进展,那么在五百年前,仅仅是在坎瑞亚灭亡之后的十年,当年他们弄出来的实验水平到底如何……其实还是需要打个问号的。
如今的南红怎么看都不像是对五百年前的提瓦特世界有足够全面了解的人——当然,这怪不得她,太多活在当年的人都对那段历史三缄其口,以至于只要不是切实在那个时代生活过的人,都很难对那段历史有一个充足且全面的了解。
如果不是她因为一些无从知晓的原因变成了个没有人能看穿的演员,并且还有一些仅有她自己知道的计划,那或许就是出现了记忆缺损的现象。
指不定就是当年的实验成功了但是没有百分百成功,还有一些细节上出了点问题,所以虽然大致上达成了目的,但还是会出现各种阴差阳错。
——虽然丑角和博士都还觉得需要通过世界树才能证明身份,但是他更倾向于相信自己的直觉。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曾经还算是贤医的博士随口给了个医生都会给的建议:“治疗失忆么,多看看以前常去的地方,多见见以前常见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
——这才是最为主要的原因。
所以,对着不管是心脏里头的那些灵魂,还是当前这些或许更类似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事们解释完毕之后,他就说:
“队长仍在战场上。”
下一秒,四周的执行官们就看到他们的同僚摘下了面罩——提前喝过药水之后确实是容易增长自信,摘面具的动作都很是利落的——然后因为加入愚人众时间比较晚,所以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见的仆人和公子就在看到首席年轻时的长相后沉默片刻,随后一先一后地吹了两声口哨以表支持。
或许是觉得自己被“抄袭”了,仆人还朝着公子看了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在事件的中心角色离开现场之后,对着公子打了个响指:
“公子,最近壁炉之家的孩子们都有点叛逆了,我听说你的弟弟妹妹们都很乖,或许我可以向你征求点儿经验。”
在公子脸上浮现出满意甚至有些骄傲自得的神色之后,仆人带着装模作样的发愁问:
“如果……当然,我是说如果,你家冬妮娅喜欢上了一个邻家小子,那小子原本是一头很正常的金发,但是却为了新潮把自己的脑袋染成五颜六色,像是彩虹一样,不学无术、战斗力也不足以让他加入愚人众为女皇效力,而愚蠢的程度甚至已经到了就算连着一星期去那个公鸡都能钓上鱼的池子边上蹲守,却连只虾都钓不上来的水平……”
“并且,冬妮娅还为了他和你吵架,说如果哥哥不能说服家里让她和那小子结婚的话,她就再也不喊你哥哥,还要很那小子私奔的话,你会怎么办呢?”
说完这一切后,仆人心满意足地看到一个其实还没接住所有的打击,就已经在一旁石化成了一根悲伤柱子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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